“陈总果然是个明事理的人!”
刘峰轻声道:“不过,关于灵异酒吧征调后的补偿,我们稽查局这边不会少您一分钱,陈总放心。”
陈正初哈哈一笑,道:“刘队这话就说的太见外了,维护社会秩序,保持良好治安,这本就是每个公民都应该积极参与的事情。”
“既然稽查局征调灵异酒吧所为的是公事,那陈某理当配合,又怎么好意思要赔偿呢。”
气氛在陈正初这番话语下。
变得有些微妙起来。
“呵陈总深明大义,刘某人深感佩服。不过,这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公事是公事,私事是私事,稽查局要是无偿征调了灵异酒吧,传出去怕是有些不好听啊”
“呵是陈某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而且区区一家酒吧赔偿,想必贵局也看不上”
“呵呵。”
两人均是心照不宣,却又皮笑肉不笑的假笑着。
不管是对于陈正初还是稽查局,区区一家灵异酒吧的价值,他们根本就没有放在眼里。
陈正初想送出灵异酒吧,做个顺水人情,给自己在接下来的事情中,争取一些话语权。可刘峰明显不想让稽查局这边落人话柄,没有给陈正初这个机会。
“陈总,这些都是小事”刘峰笑呵呵地说道,“了不起,也只是在我们稽查局坐几天,忙一些问话之类的琐事”
虽说怪花轿的源头是来自于灵异酒吧,但硬要把怪花轿的罪过,全都推到灵异酒吧的头上。
这显然也是不合适的。
因为谁都知道,鬼的出现,怪的出现,都是毫无规律,且没有任何道理可言的。
再者来说。
就算要追究责任,也追究不到陈天志和陈正初身上去。
他们虽然是酒吧的老板。
却并不直接参与灵异的管理。
“不过”
听到刘峰的这个转折词,陈正初立马提起了精神,他知道,重头戏马上就要来了。
“不过贵公子的事情,却是有些麻烦。”刘峰道。
“哦?不知刘队说的是陈某哪个犬子?”陈正初明知故问。
“呵呵,自然是陈总那个胆大包天的小儿子,陈天明。”刘峰轻声道,“这事儿,怕是不好处理。”
不好处理。
但没说不能处理。
陈正初心领神会,但还是挑眉问了句:“刘队,您说天明胆大包天,昨日里,张队又说天明没救了。不知,天明是犯下了什么泼天大罪,惹得你们二位做出如此评价?”
刘峰似笑非笑的看了陈正初一眼,揶揄道:“陈总觉得我们是在危言耸听?”
陈正初连连摆手:“刘队说笑了,陈某纯粹是好奇。”
刘峰道:“您的小儿子陈天明私藏枪械不说,还聚集狐朋狗友助纣为虐,对一位他得罪不起的人开了枪您说,这事儿严重不严重?”
私藏枪械。…
这其实不算什么大罪。
就算被稽查局的人查到,罚个几百块钱,拘留几天就顶了天了。但是后头那句对得罪不起的人开了枪。
这事儿让陈正初非常头疼。
刘峰没有说那个得罪不起的人受伤或死亡,那就证明自己儿子虽然开了枪,但没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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