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嫡皇孙……哦,不,现在不能叫他嫡皇孙了。乌雷倒了台,你就顺势扒住了宗爱的大腿,你可真行。”合安歪着嘴角,生怕自己的话语不够威力。
沈留祯很是和善开朗的笑着说:
“合安君真会开玩笑,你我同为他的伴读,又用样出现了太师府的宴会上,你这么打趣我,不就等于在说你自己么?”
合安的脸色一阵青红白变换,怒道:“放你娘的狗屁!你能跟我比?!我爹是鲜卑族老,我用得着巴结谁?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跟我相提并论?”
沈留祯低了头,没有做声。
宗爱听见了这个动静却将酒杯摔在了桌子上,眯着眼睛冲着合安说道:
“合安君!我请你爹来赴宴,结果只有你这个毛孩子来了。你说你爹公务缠身不便前来也便算了,他可是给你下了令,让你到我的宴会上捣乱?”
合安不服气的瞪了沈留祯一眼,又看了看座上的宗爱,一副谁也不愿意搭理的模样,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宗爱脸色有些难看,但是也只是瞪了合安一眼,什么也没说。见沈留祯低着头,一副憋屈样他又看不下去,便说道:
“留祯,你过来,咱家有话跟你说。”
沈留祯听闻,连忙起身走到了宗爱的身边,面露感激之色,说道:“多谢太师抬爱,草民知道,您叫我来,这是给草民长脸呢。”
这话属实是个很有眼色的马屁,但是宗爱却被拍的很舒服,他说道:
“想不想在朝中谋个官职?”
沈留祯苦着脸说道:“想啊……自从新皇登基后,我这份例口粮便断了。整天在家里节衣缩食呢。有个一官半职不是也能养活自己么。可是我能做什么呢?”
宗爱又白了他一眼,说道:“读书人什么时候会缺官做,更何况你还是谢家人。你早说啊,早说我给你安排一个。”
他朝着合安的位置白了一眼,意有所指地说道:“也省得旁人觉得你无品无阶的,处处欺负你。”
在场的众人听了他这个话,隐隐感觉气氛微妙,连喝酒放筷子的声音都小了些。
合安瞧着宗爱,冷笑了一声,端起酒杯很是大声的喝了一口酒。若不是来时,爹说让他在暗中观察,不要翻脸,他现在真想一句:“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我们石余鲜卑的一条狗。”甩在宗爱的脸上。
合安咬了咬牙没吭声。
就听见宗爱在主座上说道:“我给你请旨,领个秘书监的少监,以你的才学,绰绰有余。”他转而对着在场的众人问道,“你们说是不是?”
“是是是……太师慧眼识珠。”
“沈郎君是谢家的学生,秘书监专司典籍,再合适不过了。”
在场的众人纷纷应承。
沈留祯听闻,喜形于色,规规矩矩地躬身行礼,很是郑重地谢过了。
宗爱像是又想到了什么似的,倾了倾身子,小声地问:
“我听说……石余乌雷现在在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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