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尔双眼微眯，麦林话里话外都在围绕着约翰麦克莱恩遇袭的事情，如果真的是感兴趣完全可以直接了当地问他，而且到后面基本上是在问凯尔约翰麦克莱恩进入地狱厨房后的行踪或者说落脚点了。

谁会这么关注约翰，NYPD或者FBI都有可能，但他们只需要直接询问约翰就行，那么只剩下另一种可能，袭击者或者说袭击者背后的势力，麦林为他们工作?

不太像，至少不是心甘情愿的，不然没必要如此遮遮掩掩，之前的问话其实就是在看似正常的闲聊中套话，可如果麦林如果是袭击者一方的，没理由不知道遇袭的是约翰麦克莱恩和法瑞尔，前者麦林见过也有一定的了解，同样也了解凯尔在地狱厨房的能力，所以不会猜不到约翰进入地狱厨房后最有可能是来找他求助。

那么麦林的电话就很耐人寻味了。

不过凯尔没有探知的兴趣，而且他认为麦林目前没有危险，两人在一起锻炼了那么久，他很清楚麦林的格斗能力在普通人中绝对是顶尖的，他所认为的普通人是“没有因为各种原因变异”的那种，即便是最顶尖的拳王或格斗冠军还有军中精英都属于这个范畴。

当然，打破人体极限的金并不算，那家伙就是漫画编剧战力崩溃的产物，没有变异力量却比小蜘蛛强，昆仑下来的能掌握气的不算，卡玛泰姬的也不算，好吧这样看来麦林的实力还是很有限的。

除了格斗能力还有枪械射击，从麦林手上的茧子分析，凯尔认为她精通不止一种枪械，神射手的本质是大量练习加一点天赋，还有格斗能力赋予的超强反应力，凯尔认为射击这一项麦林也是个高手。

而麦林目前至少看上去正常上下班偶尔加班，最近常加班，说明她没有需要花长时间精力去完成的任务，种种因素相结合凯尔认为麦林暂时无危险，只是“自由”受到了限制，比如刚才的电话就有可能被人窃听了，而麦林显然也意识到了这点。

这很常见，至少凯尔认为是，即便是警察在执行重要的秘密的任务时还要确保任务期间关闭所有通讯手段，不得泄露消息等等，何况FBI之类的特工组织。

还是那句话，凯尔不在乎麦林加入了什么组织，不在乎她隐瞒了真实身份，她打电话过来提醒了，尽管很隐晦，但也说明她对自己对晨星酒吧无敌意，这就够了。

……

李千欢向后一跃跳到器械架上蹲着，同时食指屈弹，一个冒着火花的乒乓球大小的能量球被弹飞射向对面手持苗刀的凯尔，紧接着又弹出一颗，再一颗……

李千欢的食指如同枪械，一个个能量球被打出，凯尔一刀劈碎一颗能量球紧接着又有一颗，速度很快，能量蕴含的也恰到好处，既有威力又不至于达到地下室承受不了的程度，被凯尔劈开后只会引起一点小爆炸，声音和威力也就比一般的爆竹大一点……如果被打中那就不一样了，不过即便打中了凯尔貌似也没啥太大区别，也就随手掸掸灰尘的事。

再次劈开一颗能量球：“很好，你现在释放能量球的速度和熟练度都有了很大提升，而且控制力也增强了许多，接下来你要试着增加更多的变化。正面发射能量球想要击中我，除非你的释放速度能快过我挥刀的速度或者你的耐力比我强否则无法伤到我。想想你上的那些射击课，有些想通的只是你应该运用起来。”

“很好，品字形能量球封锁我的退路，不错的变化，但还不够。”凯尔手腕翻转，苗刀转了一个圈便将所有能量球挡了下来，爆炸产生的一些火焰飞向凯尔，被他微微侧身躲过了，在火焰即将落在地板上的时候，凯尔左手向后一挥拳将那点小火苗打散，飘落，还未落地便画成了灰烟。

李千欢恨恨地看着凯尔毫发无伤的左手，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油然而生。

这是普通人能做到的？到底谁才是变种人啊喂!

“别分心李，尤其是跟我对战的时候。”

李千欢猛然一惊，抬手就要放出能量更强的招数，可脖子上的凉意让她手中刚刚聚集的烟花能量悄然消散。

“注意身后，我跟你说过很多次，永远记住留意身后，战斗不是绅士决斗，敌人也不只在眼前。还有刚刚你错过了一次攻击的机会，在我反手打散火焰的时候。”

李千欢瞬间想到那一刻凯尔好像视线偏移，显然是攻击的好时机，然而当时她也分神了，没有抓住机会。

李千欢抿了抿嘴：“我记住了，继续!”

斯塔克工业

“SIR，股市数据不正常，有人动了手脚。”

贾维斯的声音在工作间响起，托尼正在计算数据，头也不抬道：“影响到我们了吗？”

“如果放任不管，会引起股民恐慌，他们会以为有人要抢他们辛辛苦苦攒下的钱。”

“攒钱?”托尼的意识里，艾美莉卡人拿到工资以后不是花了就是买了股票，甚至会贷款，算是投资，但攒钱……可能理解不一样吧。

“你说凯尔要是看到斯塔克工业股价下降的厉害会不会把他的股份再卖给我?”托尼似乎很希望看到那一幕。

贾维斯不带感情的声音打断了托尼的幻想：“以萧先生的智慧，他不会相信这么低级的骗局的。”

“呵，那个只长肌肉的家伙也有智慧吗？”

“贬低别人并不会让您显得更加……”

托尼黑着脸：“够了贾维斯，把小老鼠揪出来，斯塔克工业需要稳定。”

事实上股市的“波动”确实让很多股民恐慌，他们担心自己血本无归，班也不上了聚集在交易所，群情激愤，就像曾经那个黑色星期一以及更久远的黑色星期二。

虽然还远远比不上，目前只是数字上的跌，实际情况并非如此，但继续任其发展下去，股价想不降都不可能个，那时候将真正引起经济危机。

不过经历过几次变动的斯塔克工业目前却很稳定，股民们依旧愿意相信钢铁侠不会让人失望，或者此刻的钢铁侠在他们心目中应该叫“黄金侠”更为贴切，这让以为能趁机小抄一波的凯尔很失望。

一点赚头都没有，便不再关注了，至于最后股价如何，症府如何应对那些财团又如何应对统统与他无关，反正他就认准了那几家企业，真降下来也无所谓。除了斯塔克工业其他几个投资项目其实股价都不高只是没人愿意卖他，若是这次股市反常的波动能让他进一步增加自己占股比，他求之不得。

反正真亏了也有人兜底，就当活动手脚了。

白宫发言人被记者堵住了，FBI遭遇了巨大压力，麦林接到了一个久违的电话。

“证据到手，收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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