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易坐在屋子里,屋外地是湿的,天色稍暗,屋里闷点很,刚开窗便有一股潮气袭来,沾湿眉捷,这天气逾发寒凉了。
萧易看着桌上那白瓷玉瓶,正是白楼那晚拿给他的、他又折回去捡了起来。
他微怔地瞧着这瓶子,眼神有些犹豫,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先头做过的事,便已是他的极限了,如何能再来一次,可白穆到底是拒绝的,一句话便将他打回原形。
可萧易哪里甘心,放在心头里十多年的人儿,如今已做出了努力,即便收效甚微,可他仍是不愿放弃的。
他敛了心神,看向窗外,烟雨空蒙,景致极美,与他此时的心情产生了巨大的落差。
这玉檀香究竟是用与不用,萧易愁的很,他摸摸额角,有些颓然。
正当萧易作难时,倒是来了个不速之客。
“师父,听说昨晚您又是去了九王府里!”温北一来便直接了当的道。
听见这声音,萧易眼皮突的一跳,眉头轻皱。
“你来做甚?”语气疏离,透着一股冰冷。
“自然是来看看师父你。”说着,温北绕着萧易看了一圈,笑了笑,又道:“看样子,师父昨晚好像并不顺利啊!不然怎么一副丧家之犬的模样!”
萧易听了温北的话,原本就不怎么好的脸色,更是阴沉了。
“温北,你的手骨是接上了?”萧易越过温北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姿态闲适,仿佛又回到了当初温北认识的萧易。
“是接上了,师父真是好狠的心,一点都不留情面啊!”温北伸伸自己上次被萧易折断的那只手。
他恢复的很快,从前便如此,不仅是手,很多地方都被他折磨过,如今终于离开他的魔爪,自己如今却还非要贴着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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