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楼在腿间摩挲许久,终于放开了十七,他丢给他一件里衣。
十七捡起来套在了身上,但并没能遮住春色,反而更现诱惑了。
衣服披在外面,他细直的大腿要露不露的样子,更显禁欲美感,让人想入非非。
白楼勉力控制住自己的心神,对着跪在他面前的十七道:“你说说吧。到底是想干嘛?”
十七眼里有些涩涩,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殿下,他只是不想自己再这样堕落下去,殿下这样高入云端的人,哪里是他能触及的,他只想好好做殿下身边的一个小暗卫,只要能守着他就可以了。
十七正了正心神道:“殿下,十七只希望能在殿下身边好好的做个暗卫,其他别无所求。”
白楼看着他,微微挑眉道:“哦!你难道现在不是本王身边的暗卫?现在做的不也挺好的?”
“殿下,属下不希望自己是拿身体来愉悦殿下的,属下的职责是保护殿下的安危。”
十七说完,心中有些忐忑,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不知道殿下会不会生气,便赶走他,或者要杀他泄愤。
白楼并未如十七所想的这般,只是怔了怔,很是淡然的道:“行啊!既然你不愿同本王做这些事情,本王便不强求,你起来吧!以后换回男装跟在本王身边。”
十七听了白楼的话很是惊讶,似乎是没有想到白楼会如此好说话,倒是让他吓了一跳。
“多谢殿下。”十七跪下谢恩。
耽误良久,天将破晓,白楼懒懒地道:“那你出去吧!本王要睡会儿了。”
“是,殿下。”
说完,十七退了下去,隐匿在了暗处。
白楼觉察到十七掩了气息,他微皱眉头,闭了眼睛睡觉。
次日,白楼窝在偏房里睡觉,而那周知府正在为昨晚刺杀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
周知府几次前来求见,都被挡在了外面,未能进去。
白楼到了晚间才醒了过来,起身摸向床边,却未见人,才觉见十七不在身边。
白楼低叹:“啧,还真是不习惯啊!”
他走向窗外,站了起来,透了透气。
不一会儿飞来了只鸽子,落在了窗台前。
白楼抓着那只鸽子,是只信鸽。
他从它的腿上拿过来纸条,是个密信,他看完,那鸽子还在台上飞着,啄了啄,似乎在等白楼的回信,或者是投食。
白楼看着那鸽子,顺了顺它的羽毛,手停在了这信鸽的脖子处,掐了下去,那只信鸽立马就扑腾了起来,不一会儿,就停止了挣扎,没了气。
白楼松了手,那信鸽摔落在了窗台上,白楼盯着看了好一会儿,轻笑了一声。
他觉得十七就像这只信鸽,都是是为他做事,他做的好,白楼会赏他,他若是做的不好,白楼也会像这样,掐死他的。
总之,现在他还有耐心陪他玩玩,但是一旦过了这个线,他会忍不住弄死他的。
白楼总是这样,越是喜欢,就越是想要弄死他。
之前就是这样,现在他这个毛病好像更加严重了。
他唤人将这鸽子的尸体处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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