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纸人新郎官已经从后院里出来,脸透着几分欢愉,眼神里淫秽欲念让人觉得恶心。
纸人新郎官挨桌敬酒,卫云逸这桌是第三桌,纸人新郎官到这的时候脸色酡红醉熏熏的,酒气扑面而来让人作呕。
“嗝。”
一张嘴就打了个酒嗝,一股子恶臭让娇钺蹙紧了眉头,血肉腐烂的味道让人作呕。
“喝,喝,今天我结婚,我高兴。”
纸人新郎官说话的时候,嘴巴开开合合,酒水灌进去又沁出来。
卫云逸冷笑的将那杯冷酒泼在纸人新郎官的身,新郎官愣了愣,蛮横的冲前来就要动手。守在卫云逸桌前的那个小厮前,一巴掌扇在了纸人新郎官的脸,把纸片头都扇的弯折了过去,满堂皆静。
纸人新郎官敢怒不敢言,憋屈着去了下一桌。
卫云逸坐了下来,对着身后的纸人小厮摆了摆手,纸人小厮乖巧的退了回去。
娇钺坐下有注意到,所有人看着这一幕却没有人站出来表示异议,就好像纸人小厮做的再是天经地义不过了似的。
“你不好奇吗?”
卫云逸把玩着桌子的一枚酒杯,圆润的酒杯在手中不停的打着转,看的人晕晕乎乎的,有点摸不到头脑的感觉。
“还好吧。”
娇钺如实说,如果当事人没有卫云逸的话,她其实早就走人了,这平平无奇的与她毫无关系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索然无味。
其实活的久了,为人的情感就会慢慢的一点点衰弱,情感越来越淡也就越发单薄。娇钺本来就是情感单薄之人,人生来有亲缘情缘,但娇钺没有,她生来就孤身一人,最艰难的日子一个人走过,以至于后来亲缘单薄。
“你不想问问我吗?”
卫云逸诧异于她的回答,甚至回头去看她的眼睛,她的眼睛告诉他的与她说的一模一样,没有任何的虚假。
“你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反正我一直都在。”
卫云逸一时哑口无言,不知道是不是环境的问题,感觉眼睛有些湿润了,学着往常娇钺的样子鼓了鼓脸,眼睛睁大了些。
娇钺轻描淡写的让卫云逸有些气闷,转过头有些无聊的拨弄着桌的杯子,三五个杯子拨弄的咕噜咕噜转,时不时的抬头看这一幕幕场景,像是在看一段过场动画,有触动,但是看的多了,触动便少了许多。
纸人新郎官的敬酒仍在进行中,纸人身子被酒水浸湿,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似的,现在一个火星就能将纸人新郎官点燃,在火焰中焚毁只剩一堆纸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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