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的青石地板很是光滑,曾经被无数人踩过,走在其,有一瞬间感觉自己回到了过去。这条路好像曾经走过无数的官员,或神色匆匆,或闲庭信步,偶尔与同僚遇到聊个三两句一同往大殿赶去。
娇钺又重走了一遍心境变化颇多,当年想着成就一番大业拯救黎民百姓于水火,现在再想想就感觉到自己的天真,索性当年遇到了志同道合之人,倒也算是人之幸事。身后侧跟着的四个人,按照当年的站位跟在身后,娇钺忍不住笑出声来,一不注意就破坏了当前庄重严肃的氛围,师云逸都忍不住回头瞪她一眼。
“你看,像不像我们两个要登基?”
娇钺凑到师云逸耳边小声的跟他说话,凑得太近了,再近些都能亲到耳廊了。
“胡说什么。”
师云逸嗔了娇钺一声,让她不要破坏气氛。娇钺鼓着脸老老实实的往前走,头顶却不停的浮现各种各样的小泡泡,甚至为了刷存在感特意往师云逸面前偏,挡住了师云逸的视线,师云逸都要怀疑娇钺是故意的。
走过大广场,面是3层九阶台阶,两侧隔一段距离就能看到两尊戏珠的石狮子,透着三两分的憨厚可爱。
第二层的台阶正中央摆着一个青铜鼎,青铜鼎四四方方的每一面分别雕刻着不同的形象,鼎中央种着一株血红色的花,看去跟那石门的图案一模一样,只是要更妖艳些。路过的时候路榆特意往里看了看,里面空空如也,那花就像是凌空生长的一样。路榆深吸了一口气,抿着唇神情紧张的跟着,时不时的就想往冉秋利的方向凑一下。在门口的位置,两位护花使者早早的就被拦住了,以至于现在她孤零零的跟在这奇怪莫测的人群后面。
站在台阶之,众人一眼就看到了大殿正中央摆着的一具普普通通毫无特色的木棺在空荡荡的大殿里显得特别扎眼。大殿之,除了一具木棺之外就是摆满了整个大殿的官服,娇钺都有些傻眼,看着围着自己的尸体摆的满满当当的,不知道四象那群人到底要搞什么幺蛾子,亏她不是真的死了,不然到了地下也不得安生。
进了大殿,就感觉到了庄严肃穆,冉秋利等人自觉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但仍旧忍不住腿脚发软,有人按着按键拿着摄像机的手都打颤,以至于拍出来的画面都是糊的。
“你们随便看随便拍,但东西不要随便拿。”
自己都死了,娇钺是不太在意的,但这里的东西拿出去容易对外界产生大的动荡,并不是她想看到的,便如此嘱咐冉秋利他们。贪婪的人早就死在了书生那普普通通的一柄折扇下了,剩下的人都是有自知之明之人,除了路榆。
娇钺也不太在乎她,反正有于良他们在,也翻不出什么大的浪花来。
娇钺拉着师云逸就想往面走去,皇座高高在往看都觉得晃眼,硬是拉着人在皇座体验了一下居高临下俯视众生的感觉,娇钺才松了手。于良四人抱怀站在下面,都有种信仰破灭的感觉,谁能想到有了对象的衍皇能腻歪成这个样子,果然逍遥客的话本诚不欺我也。
看完了整个大殿,终究是逃不开最中央那无比显眼的木棺,娇钺早就看到师云逸很感兴趣,但自己难得的怂,真的是不知道尸体已经变成了什么样子,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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