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妞可当真要得,别看这会脸上黑、身上脏,可要是打扮起来,保管比长安城的花魁还要美!”
“还消你说吗!不说模样脸蛋,便是那胸、那屁股,也够你爽死的了——便是那腿就能把你夹得受不了。”
“看她走路的样子,步子都迈不开,应当还是黄花闺女罢,嘿...”
“老贾,你难道动了色心,想拨了她头筹,喝这碗头啖汤?”
“是便怎么,老李,你难道不想?徐胖子,你呢,也想罢?”
听到这里,杨过不由得提一口真气,随时准备跃起出手。
他知道男人在面对这种事情的时候,往往没有把控力,尤其三人如若相互壮胆,说不定马上就会动手施淫。
黑夜中,杨过看见曲非烟的身子也微微颤抖着,显然听见了三人交谈。
不管之前她表现得多么淡然,这时总也有些害怕。
好在这时候一个黑衣人叹口气,又道:
“想肯定是想的,可我还没活够,不敢做这种事。咱们呀,没事去喝喝花酒,花钱搂搂那些青楼女子便是了。至于旁边这姑娘...没这个命。”
他这么一说,另外一个人也道:
“哎,我也就这么一说,谁让咱们教主便是个女子,于‘淫’这个字看得极重,我们教中兄弟杀个把人,可能没人追究,要是***女...那,那...”
说到后面,似乎想到了本教的严厉刑罚,不由得打个寒颤,再说不下去。
这话说完,另外两个人却并不接话,默不作声。
这人楞了片刻,他也不是傻子,随即醒悟自己刚才话赶话的,竟提起了本教那位教主,甚至妄议她定下的戒律。
不管三人多么相熟,总归这是后果十分严重的事情,只要有一人或主动告发、或无意间泄露出,说不定就要惹来杀身之祸。
或者说死个痛快还是轻的,本教自然有许多法子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对那位教主,这几位实在是怕得厉害。
所以另外两人连话都不敢接。
这人干咳两声,急忙找补道:“这当然是极好的,不说本教,便是其他武林门派,也十分痛恨淫贼。那天下第一淫贼田伯光,不就是人人喊打?”
说完急忙又绕开这话题,转而说道:
“再者,这小娘皮的爷爷是本教长老,他也是我们惹不起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要为了一时的痛快,惹下这等麻烦。”
见他提到曲非烟的爷爷,一人接口道:
“话说,刚咱们便说到,曲长老是我教多年元老,本教也待他不薄,怎么突然就叛出教去了?”
这话头倒没什么禁忌,另外一人得意道:
“这你们便不知道了吧?我经常到总教去,认识几个黑木崖上的兄弟,这事情,我倒听
到些眉目。”
“哦?老贾,平时看你吊儿郎当的,我们三人就你最没出息,原来你竟然还有总教的兄
弟。你说说看,曲长老是犯了什么事?”
杨过刚才听他们吞吞吐吐不敢说下去,本是有些不耐烦了。
这时候听他们提起曲长老来,不禁又来了精神,同时心里想:
‘这曲长老应当便是曲洋了,笑傲世界里他被嵩山派的人杀了,这世界又怎么叛出魔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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