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我把瓦片揭开,下面传来一声隐忍的怒吼:“住手!从门走!”
我就不!
我没理他,打算继续拆瓦片。
这个时候下面穿了一阵悉悉簌簌的响动,是她去点灯光,我看见到学习从他肩头蔓延下来,洗牌的山上还站着划片的灰尘。
可能是出于愧疚吧,我放下了手里拿着的瓦片,想把那个洞填好,再从门走进去。
然后我手一滑……
啪!
“嘶!”
他犯规了下去,伸手捂着头,一道猩红的血丝从他的头顶缓缓下滑。
我很尴尬,拿着瓦片不知所措。
他缓了一回神,才抬头看我,他看我是明显努力睁大眼睛,我猜他这个时候没有办法,正常的聚焦:“但凡你有半点脑子……”
话音未落,他倒了。
我放下瓦片,从窗户跳了进去。
不从门走,是我最后的倔强!
我把她扛起来,放到床上,看到头顶的伤,应该不是很重,想着反正我也不会爆炸,还是不要乱搞了,免得伤上加伤,人体的防御机制是很厉害的,这个血他留着留着,过一会儿就能不流了。
这么一想,我便释然了,淡定的坐在床边等他醒来。
他醒了。
他看了我一眼。
他把眼睛闭上了。
“咋的了?”我扒拉她眼皮子,“头不疼了吧?现在你眼睛出问题了?”
“你为什么非要从房顶走?”他挥开我的手,试探性的情景,摸了摸头顶顶的伤口,“你没给我处理一下?!你就这么放着,让血流?!你觉得我这样就能好了,是吗?!”
“从房顶走,比较的氛围感。”我思索了一番,认真回答,“啊,这样不行吗?你们人类好没用啊……”
“……你出去吧。”他把头埋进被子里,闷声说。
次日,他缓过来了,问我:“你把那个李家的寡妇埋在哪儿?”
我正啃着大饼,没空搭理他,言简意赅的随口说:“山上。”
他揉揉眉心,哪座山上?
我随手指了一个方向,就那座山,我不认识路,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山
他出门,半个时辰后回来了。
我料定,他是去那儿看看我到底有没有把你家的那个寡妇给除掉?也是换我,我也不安心,摄像系统差点把你给砸出脑震荡,你还会相信系统办事康复吗?
他不相信我办事靠谱,这是很正常的,毕竟我也没给他办事,但是当着我的面找铲子就不合适了啊
你要干嘛去?
看看你有没有把李家寡妇买好?
我一时愣了一下,我都已经把它埋下去了,你还要把他挖出来?
她顿住胡疑的看我一眼,我顿感不妙。
智商回笼后,我说,那你早说自己去埋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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