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上级规定的时间剩下四天了,时间过去了一大半,嘟嘟没有任何消息,刘新芳这边也是没有多大的进展。经过他们的筛查、确认车站出现的女人就是刘新芳,可他们地毯式搜查了整整两天,毫无所获,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他们都感觉到肩上的担子非常沉重。
蒲夏轻声说“这个案子要是破不了,咱们可没脸回去,也没脸面对那些孩子的家长。”
“会破的,一定会。”何西说道。
在他们救出的孩子里,有几乎一半的孩子受到了虐待,回来后,他们封闭自己,不愿意与别人交流,不愿意出门不愿意相信别人,变得小心翼翼。而据这些孩子说,他们中有一部分人会被直接断手断脚变成乞丐去乞讨。
时隔三年,他们依旧记得那位年近40岁的父亲在他们面前泣不成声的样子。
会议室内。大家就案情展开讨论,廖队要求每一个人都必须发言,大胆说出自己的看法。
苏曼先说“经何西的描述,在梅山时刘新芳的右腿有时候会不利索,我查了梅山那边的气候,梅山多阴雨天而且当时气候寒冷,并且我们调取了凉城车站的监控,发现她的右腿坡的严重,我有一个猜想,刘新芳患有风湿。”苏曼看了一眼众人说。
“就算她有风湿,那又怎么样?腿疼她可以一直不出来呀。”卢小月问。
看着大家都疑惑的看着她,苏曼也决定不再卖关子。
“我小时候和奶奶睡在一起,奶奶就有风湿,遇上阴雨天或是寒冷的天气,就会特别疼,疼得整夜都睡不着觉,她曾试过很多方子,按摩、针灸
、熏香、热敷、吃止疼药等各种方法都没有用,凉城最近天气寒冷,她犯病的概率很大,天气预报明天凉城大雪,我希望她能扛得住。”
“你的意思是她会去医院?”蒲夏问。
“不,她不会,我们这几天的搜查她肯定感觉到了,去医院太冒险,她只会选择小药店。”何西说道。
苏曼比了个大拇指给他。
“可凉城大大小小这么多药店,还不包括未挂牌偷偷营业的。怎么查?”廖队皱眉问。
廖队问完这句话,大家都不约而同的看向了蒲夏,蒲夏会意比了个放心的手势。
每批的药品觉有销售记录,根据销售记录便可追查每批药品的售出情况,必要时可全部追回,刘新芳好不容易出去一趟,应当会买来储备,而对于凉城当地人来说几乎用不到这类药。
排查起来应当是没有多大难度的。
卢小月说“我在反复查看监控的时候发现,刘新芳的外衣口袋里装有一张传单,虽然只露出了三分之一,但巧合的是,我正好接到了同样的传单,这是一张儿童舞蹈培训班的宣传,开班时间明天,位于城南雁塔区。”
“你的意思是刘新芳提前会在这里踩点?”苏曼问。
“有这个可能。”卢小月扶了扶眼镜。
“何西,你那边什么情况?”廖队问。
“蒋昭依旧联系不上,手机定位消失在城中央,何棠那边24小时有我们的人秘密监视,蒋昭只要一回来,我们就会收到消息。另外,我发现,近三天,蒋昭的银行卡上被汇入100多万,除过何棠见过的说是卖了蒋嘟嘟的25万。其余钱来路不明。”
‘’我总觉得他们在密谋一场大阴谋”蒲夏沉声说。
大家心都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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