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嚎声没有持续多久。
火光闪烁。
酒楼中几大派的弟子很快被大火烧成了灰尘,甚至连尸体都没有留下。
偌大的大厅中,只剩下李易一人。
他顾视一圈,桌椅被砸的稀烂,摆在面的菜品掉落的地,汤汤水水洒的满地都是。
掌柜的和小二满脸畏惧地躲在柜台后,瑟瑟发抖,目光惊恐地望着自己。
他手掌轻扬,一股罡风凭空自生,脚下风后奇门骤然消除。
“这地的灰尘之中,应该还有些金银没化成飞灰,那些就当成你客栈的损失费吧。”
他淡淡地说道。
这不知道是哪些门派的弟子,行走江湖,身不可能没有带一份银两。
他们人虽然被烧成灰,但那些灰中定然还有没被烧化的金银。
这些人的金银加起来,应该足够赔偿这次酒楼的损失的。
李易说完,没有再看柜台后的掌柜和小二,径直转身朝外走去。
刚才这些门派中得到人分成了两拨,一拨留在客栈,另一拨出去追张无忌了。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不动手也就罢了,既然动手了,李易就不会‘厚此薄彼’,该杀的,全杀了!
……
不远处。
修为尚浅的张无忌终究还是被追了。
此刻。
他被几大派的弟子逼在角落中,死死地将杨不悔护在身后,手中拿着不知道从哪抓来的一根粗壮的木头身前横扫。
杨不悔,年纪虽幼,但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了。
她不哭不闹,神情怯怯地躲在身后,尽量保护自己,不给张无忌增添麻烦。
粗壮的木头横扫而过,发出呜呜的风声。
几大派的弟子脚步被逼退,脸色阴沉地望着角落的张无忌。
“孽种,只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你累的你父母自刎,你还要维护谢逊那魔头到什么时候?”
“不如,你告诉我们他的下落,我做主,可以留你一条命!”
一个脸颊消瘦,颧骨突出,眼神非常阴翳的青衣男子冷冷地说道。
张无忌愤怒道:“胡说八道,我父母是被你们这群人逼死的!”
“自幼我爹便跟我说,男儿行事,需仰不愧天,俯不愧地,全凭一股义气,义父待我极好,我怎会出卖他?”
“这个道理,难道你不懂吗?你小时候你爹娘没有教导过你?还是说你就是个没人教养的野种!”
他声音响亮,语气短促而轻快。
当着这么多同道中人,被一个十几岁的娃娃大骂。
青衣男子脸色顿时就有些挂不住了,阴翳的双眼中陡然迸发出凌厉的杀意。
“小畜生,今天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着话,他抽出手中长剑,踏前两步,双眼在张无忌身体四肢不住地瞄。
虽然说在张无忌说出谢逊的下落前不能杀了,但削掉四肢想来还是没问题的!
“阿弥陀佛!”
就在他将要动手的时候。
一个身穿锦斓袈裟,头顶戒疤,白眉长须的老和尚侧步踏在了他身前,不留痕迹地将起挡住。
“悟闻大师,你想干什么?莫非你要替这小子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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