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估计,也许是赵祺那死鬼老爹冥冥之中指使她煎的药,让她照顾他病中的儿子。
因为他儿子生病都是她害的。
她必须愧疚。
赵祺喝着药,想想是了,他原主的爹生前做着采药卖药的营生。
欸!
他要不要子承父业,开家医馆或药铺。
穿越前他本就有学医的打算,业余也在研读医书药典,医药行业很对他胃口。
嗯,此纳入重点创业计划,待定。
喝完药,赵祺沾沾唇角,对许冬儿道谢,“有劳冬儿妹妹了。”
冬儿妹妹!
哈哈哈…
许冬儿眼里闪烁着贼样的光芒。
小子,你以后得改口喊我七舅母。
现场气氛前所未有的和睦,许冬儿收敛起内心的声音,道声客气,感觉快和赵祺冰释前嫌了,遂关心道,“大半夜的你不躺着养病,起来干啥?”
“糊墙洞。”赵祺答着。
嗐,这都是小事。
俩人早晚要成亲戚,许冬儿也不为难她这未来的大外甥,忙道,“外面雨下得似瓢泼,你这会出去肯定得淋湿,明天再糊也不迟嘛。”
“不尽快糊好你又像这样不经允许就闯过来怎么办,万一我丢东西了呢,万一我在洗澡呢~”
!!!
话一出口,赵祺惊了。
请问有没有撤回键啊喂?!
......
许冬儿的小脸黑了。
好气氛毁了,友谊的小船刚起航就翻了,和赵祺的亲戚关系她也不想维护了。
赵祺亦是追悔莫及。
他怎么情商突然掉线,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了呢。
是,半天他就觉得许冬儿突然对他好,又是给他做吃的又是煎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可除了他这个人,他有什么值得她偷的。
还洗澡,真是矫情,和昨晚的事相比,闯见他洗澡不值一提,她要闯就让她闯好了,现在闹得。
她又不是何钰,什么话都可以不介意。
唉,赶紧补救吧。
“冬儿妹妹,我其实不是那个意……”
轰——
“啊!”
赵祺被许冬儿推倒的衣柜压了个正着。
轰,咚,哐!
屋里的书架,花架,脸盆架,只要许冬儿推得动的东西全倒向了赵祺。
床上的被褥则被她掀了个底朝天。
大搞一翻破坏后,许冬儿穿墙而去。
翌日,艳阳高照,但村里没几个人下地干活。
一来下了一夜暴雨地里太湿,站不了人,二来大部分村民都堵在朱允道家门前要钱。
要他们之前上水库买水的银钱。
因为昨夜的暴雨不仅引发山洪,还让各处塘堰水满为患,村民之前在上游水库买的水付之东流。
他们就觉朱允道黑了良心,知道要下雨还让他们掏银钱买水,一家一百个铜板,百十来家合起来不是个小数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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