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府,赵芷兰浑身无力地瘫软在床上,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她记得祖母生辰宴席上,自己喝了点酒然后头晕就回房了。
这是怎么回事?这里是哪里?
这里压根不是她的房间,四周昏暗,周围一片凌乱,头顶隔着破破烂烂的床帘,看起来像是个废弃的屋子。
赵芷兰使出全身力气勉勉强强抬起一根手指,她躺在床上喘着气。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阵说话的声音,赵芷兰害怕地闭上眼睛,心中祈祷了一下。
然而门还是被推开了,一眼就可以看出是一个男子的身形,赵芷兰一下子眼角湿润起来,她颤抖着喊道:“你别过来。”
来人脚步一顿,果然就乖乖地停在了那里,就在赵芷兰想要松一口气的时候,那个身影加快了脚步走了过来。
等到身影靠近,借着微弱的余光,赵芷兰这才看清来人竟然是马员外家的公子。
为人生性风流且下流,平日里行为举止轻佻放荡,最爱留恋烟花柳巷,名声出了名的差。
“是你?你想干什么?”
马志洪“嘿嘿”一笑,笑声邪恶淫荡,无赖道:“不是赵姑娘喊我来的吗?怎么又问在下这个问题?”
”你…你胡说,我什么时候…”赵芷兰气的有些说不出话来,心里明白自己是被人算计了。
“那可能是在下记错了,不过没想到能在这遇到赵大姑娘,真是令人意外,如此缘分,在下心里好生欢喜。”说着马志洪伸手想要去摸一下赵芷兰的脸。
皮肤光滑圆润,手感紧致细嫩,果然不是那些青楼女子能比的,马志洪看了眼凹凸有致的身形,喉咙发热难耐。
赵芷兰猛地撇过头去,忍不住大喊道:“别碰我,走开—”
“我可是县令之女,你要是敢碰我,我父亲绝不会饶了你。”
“芷兰说的是何话,”马志洪故作严肃,“你我两情相悦,情难自禁,相信伯父是不会为难我们的,如此良辰美景,莫要辜负了才是。”
“你胡说什么?别碰我,走开—”赵芷兰害怕地大喊,眼角滑下一滴绝望的泪水。
美人楚楚可怜的样子更加激起了男人体内的兽欲,他迫不及待地扯开赵芷兰身上的外纱,表情越加疯狂。
“平日里一副端庄知礼的大家闺秀,原来在男人身下就是个这么会勾引人的小婊子…”马之洪骑在她的身上,七手八脚地脱下自己的衣服,得意地欣赏着赵芷兰楚楚可怜的样子。
正要低头去亲她的时候,赵芷兰一巴掌狠狠打在了他的脸上,马志洪一时没防备,被打的偏倒了身子。
赵芷兰连忙爬起来,可惜还都还没起来就被摁了回去,马志洪跨坐在她身上,抓着她的手高举头顶,“看来是药效要过去了,想跑美,没那么容易。”
“你这个畜牲,放开我—”赵芷兰拼命挣扎着。
马志洪使劲摁着她,冷笑了一声,“放过你,怎么可能,老子追了这么久,连个正眼都不给,臭娘们,真当自己是谁。”
“想知道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
“什么?”
“说起来还得感谢那个好妹妹,过了今晚,整个仁江县的人都知道你是我马志洪的女人,今晚老子就要让你好好臣服在我的身下,啊哈哈哈!”
“不要,不要,你走开,你个畜牲—”赵芷兰凄厉嘶喊着,拼命拍打着马志洪,却丝毫挣脱不得,心中越发绝望。
马志洪身上燥热难当,伸手摸进赵芷兰的里衣,用力一扯,身上一大片肌肤裸露在空气中。
赵芷兰心中悲凉无比,眼角滑下绝望的泪水。
当所有人都陷入沉睡,赵府各房突然点起了烛火,大半夜一行人举着火把来到一处废旧的院子里。
赵县令站在门外只觉得一张老脸丢尽,房间内淫声不断,用脚趾头想都知道里面在干什么。
“去去去,都愣着干什么,进去把人给我捆起来,快去—”赵县令气急推搡着一旁的下人。
房间内两人正翻云覆雨,沉浸在鱼水之欢中,一瞬间闯进来七八个人,吓得纷纷叫喊起来。
赵县令黑着一张脸,大厅内气氛降到冰点,孙姨娘听闻消息匆匆赶来看热闹,却没成想厅下跪着的腾竟是自己的女人。
“柔儿,怎么是你?”孙姨娘扑过去抱住哭泣不止的赵芷柔,“你怎么了?怎么变成这样了?”
孙姨娘看到一旁跪着的马志洪瞬间明白了所有的事,心中顿时五雷轰顶,“你个遭天杀的畜牲,你竟敢这么对我的柔儿,你个畜牲!”
孙姨娘发疯似地在他身上拍打着,马志洪吃痛,只得不停躲着。
“老爷,你可以给柔儿作主啊,老爷!”孙姨娘跪在地上哭喊着,“我的柔儿,你怎么这么命苦啊—”
赵县令一掌拍在桌子上,怒喝道:“赵府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赵芷柔被这么一瞪,心中委屈更甚,眼泪流得更凶了。
“你还有脸哭,你看看你干的好事,平日里的乖巧都到哪里去了,我真是看瞎了眼,你竟敢与人做出如此苟且之事,实在不配为我赵家人。”
“老爷…”孙姨娘凄喊道。
“你闭嘴,平日里都是你惯的,你看看你教出来的人,早知道当日就不应该养在你的身边,丢尽我赵家颜面。”赵县令猛地打断孙姨娘的声音。
“父亲,女儿是被陷害的,女儿冤枉!”
眼见着赵县令越发生气,赵芷柔心里明白要是在这么下去,她必定会被父亲赶出家门。
“陷害?你说说谁会陷害你?”赵县令心中生气,说话也更加严厉。
“老爷,柔儿平日里是何等的乖巧,你也是知道的,她段然不会做出这等有辱门风的事,定是有人陷害她…”孙姨娘顺着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