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马老爷子谈完以后,我下到一楼,没有一丝一毫的停留,径直离开了这一栋属于那位从头到尾我都未曾见过的徐局长的豪华大宅,我对于徐局长这个人实在是一点兴趣都提不起来,更谈不上什么好感了。
其实我并不能理解这种达官显贵的想法,女儿死得如此凄惨,居然还有心思搞什么宴会,请这么多术士来却又什么都不做,图什么啊?难道就是为了让所有人都来看看他女儿死得有多惨?
所以我也懒得跟徐局长解释他女儿的死因,跟他预想的不一样,并不是有人要害他,只是因为那个神秘的邪术师看中了他女儿的声音,并且借此对我下一封战书而已,可以根本就与他没有多大关系。
反正这里术士这么多,我也不怕没人跟他解释徐姐的确是进入了轮回,接下来就应该是要去六道轮回之中投胎了,他家里以后再也不会有灵体游荡了,这辈子他也再也见不到他的女儿了。
他知道,又能怎么样呢?当初那个邪术师还不是被警方通缉?被抓到了吗?并没有,甚至过了几年,他又回到了这里,再一次犯下血案,甚至除了我都没有人还记得这个家伙几年前,曾经用邪术剥下了一个女孩子的脸皮。
也许是因为之前我凶戾的表现镇住了他们,县城里那些年轻一辈的术士似乎都有点躲着我的意思,没有一个人敢来上前拦我,那些个老一辈的术士在马老爷子跟我密谈之后,显然也把我当成了同一辈的人物,毕竟县城里的术士,能跟马老爷子单独相处的不会超过五指之数。
马丽似乎有什么话想,但是最终还是在马老爷子的目光下走向了二楼,我有些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看来我这是被孤立起来了,虽然马老爷子不再坚信我是张南钟的传人,但是还是有所怀疑,他害怕马丽跟我走的太近而被牵连。
要知道当初觊觎张南钟法术的人虽然都死得差不多了,但是如果有那么几个能活到今时今日的存在,那么马家在不伤元气的情况下,都未必招惹得起他们,更加不可能因为马丽这么一个有点资质的辈而出头了。
我离开豪宅之后,步行了好久一段距离才看到了公路,伸手拦下一辆回县城的顺风车,我给了司机两百大钞,然后便靠在副驾驶的位子上闭目养神,我到徐局长那栋豪宅的时候应该是下午六七点钟,可是我回家的时候却已经九点整了,马丽这丫头开车的疯狂可见一斑!
我将衣柜整理了以后,特意找来几个衣架将今马丽刚刚给我买的那套西装和白衬衫挂了起来,毕竟这一套下来就是好几万块钱呢,我感觉我这间出租屋里的全部家当都未必有这套衣服昂贵。
而且正如马丽所,今徐姐的事情请来了这么多术士,去没有一个人拿徐姐的灵体有办法,我过去之后,只是片刻便送徐姐的灵体进入了轮回,常人找我们这一行,无非就是想解决问题,自然会挑那些本事大的,效率高的,而钱财对于他们来,不过就是一个数字而已。
我知道,我以后怕是少不了要跟那些达官显贵打交道了,也许有一,在我的衣柜里也会挂满高档衣物,我会买下自己的豪宅,还会拥有一辆自己的跑车,每都会出入那些达官显贵才能去的私人会所,但这些对于我来,无关痛痒。
房子再奢华也只能住人,床铺再巨大也只能睡觉,饭菜再丰盛也只能饱腹,我担心的却是,这种生活过的久了,我会不会失去这颗属于我的赤子之心,县城里的术士很多,但是除了闲云野鹤一般的马老爷子,传承奇特的宋青岚前辈和佛门出身现在在军队服役的李双龙前辈外,没有几个有真本事的。
或许他们年轻的时候,手上的功夫也不低,但是因为长时间的在这种奢靡生活中过下来,他们逐渐迷失了自己,手上的功夫也荒废了,那颗除魔卫道的心也渐渐淡化了,每一个看似风光无限,但是其实活的跟行尸走肉一般。
回到出租屋后,我冲了一个冷水澡,将内心里的躁动不安给安抚了下来,虽然因为一个可能是张南钟或者是他传人的家伙附身于我,从而让我掌握了一门强大的法术,这是一件相当令人高兴的事情。
其实我也有另一个想法,或者是一门类似张南钟邪音功的法术,其实也未必就是传之中张南钟创造出来的那一门法术,马老爷子也只是根据古籍上面的记载推测出来的罢了,但是马老爷子能推测出这样的结果,别人就未必不能。
马家有一本记载张南钟生平的古籍,难道与马家同等级的那些传承门派,还会没有记载吗?如果没有马老爷子今的这番谈话,我就算是被那些人盯上了,最终死在他们的暗算之下,怕是我也不知道人家为什么要对付我。
虽然我掌握了一门强大的法术,但是却因为要害怕一些素不相识的术士们觊觎而不能随心使用,虽然我还是感觉我这条命要比较重要,但是如果我我一点点感触都没有,绝对是不可能的,或多或少的还是有一些失望的。
因为根据传,张南钟死后,他这两道独门便从此消失,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从未将这两门看家本领教给过其他人的原因,只是我想不明白,既然张南钟在山中建立道观,而后打开山门收门徒,为何又不将真本事传授下去呢?
当过当初张南钟的一百零八位门徒也会邪音功与画鬼术,怕只是站在山上齐齐大吼一声,山下那些正道组成的联军就溃不成军了?怎么可能会让人轻而易举的剿灭了自己的道观,自己身死道消不,门人弟子更是无一幸免,就连底下那些模仿他张南钟的人都没有逃过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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