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乱七八糟的话题是谁做的?任柯家这几年本就不太平,她一个人撑过来已经不易,这孩子,那些居心不良的人竟然还敢如此猖狂!
杨淳意看向晨甜问:“楼上?”他们在楼上讨论怎么解决这件事吧!
晨甜点头,杨淳意立马上楼,留下大眼瞪小眼的一群人。
导演发话:“先吃饭,吃饭!”这事他也管不了,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楼上锦沐的房间里,小郭说:“沐姐,我已经把这事第一时间告诉白爷了,她让我先跟你说,然后她先压下去,让那些人撤掉热搜。可撤了一个还有另一个,他们那些人明显不给面子,等着看笑话呢!沐姐,我们现在怎么办啊!”说着,都快哭出来了。
我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她:“还没到最糟糕的时候,不过是一个咨询记录和照片而已,没什么打不了的。他们不过是恶意引导我是一个精神不正常的人,但真相总归会又的。不准哭!”
“嗯。”
冥月正打着电话:“对,全部相关的都撤了,禁止发布。嗯,就这样,一定要把幕后的人找出来。”
打完电话,他说:“暂时解决了,网上的东西都撤了,与之相关的也禁止发布,但还是造成来一些影响。就怕这只是一个开始,我们得防着幕后黑手还有后招。”
小郭慌了:“那怎么办?”
冥月在我旁边坐下,说:“现在我们只能做这个了,你先回去。”
他望着我,像是想从我这里知道些什么,那是心疼,是疑问还有其他我不知道饿东西。
这次的事情,我其实并没什么感觉,而且人家的消息也并不是空穴来风,她确实有心理方面的问题,已经严重到需要考心理医生了。
但这些方法并没有解决我的问题,只是让心里稍微好受些而已,也许只是因为可以将心理的情绪和那些记忆倾诉出去。
而如今,才是这所有的梦境解开了谜底。
只因我遇见了冥月。他是我的劫数,也是我的幸运。
20年前,我五岁。
幼小的我躺在床上,周围坐着我们任柯家的族中大佬们,有最年长的老祖宗,我爷爷的爸爸,还有包括爷爷在内的各个老一辈的爷爷奶奶,叔叔伯伯。
而我妈妈守在我的床边,握着我还打着点滴的冰凉的小手。爸爸去外面请一个据说是精通各种疑难杂症的老郎中去了。
任柯家,本是这个世间少有的传承已久,还守着家族遗风的世外大族。暗中把控着不知多少的俗世之财以及权力。家中人丁兴旺,枝繁叶茂,可男丁多,女孩子却很少。到爸爸他们那辈,有两个姑姑,而我这一辈,不过就我一个女孩子而已。
可姑姑她们虽金贵,却也从小和男孩子一样,健健康康,想是家族庇佑可到我身上,大病小病不断。这次,他们都生怕我就这样没了。
一屋子人在那里愁眉不展的,都心疼着我。虽说家大业大,底蕴深厚,可也实在没了法子。
大家都沉默着,直到老爸回来了,后面跟着一个白胡子老头。
老郎中穿着一身青黑色的粗布袍子,高高壮壮的,一副精神抖擞的样子,后面跟着一个提药箱饿年轻人。这老朗中据说是杏林世家不出世的老祖宗。
众人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给我把脉,摸了额头,看了眼睛和嘴巴。然后就见他皱着眉头,一言不发。跟着老郎中来的年轻人看他的师父这般样子,心里头知道,这是没有办法了。
年轻人扫了一圈都眼巴巴瞅着的人,然后轻声对老郎中说:“师父?”
老郎中沉吟这片刻,终于下定了决心,他让他的小徒弟取出药箱中的一把小刀,拿在手里。再丛怀中掏出一块血红色的圆环玉佩。
他的话,一句句打在众人的心上:“这女娃原是没救了,灵气半点都不留,活生生全往外面出。她的魂灵早已不在此处,就算是老朽这法子也没有十成的把握。只因这孩子实在可怜,无端被邪物这样迫害,也是可怜你们。待会儿我救治时全在外头等着,若我有意外,就让我这小徒弟把我带回去,葬在杏林里,做了花肥吧。”
那年轻人一惊,师父竟然为了救一个小孩,做出这样的打算,他实在不能理解:“师父,您不要冲动,生死本就是轮常,您不是还经常教导徒儿要淡看生死。人生而有命,有数,我们不是神,只能做到力所能及的事情,不能逆天而为吗?这本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师父您何必执着?”
老郎中把跪在地上的徒弟拉起来,说:“为师遇到这孩子,是为师的劫,这孩子遇到为师,是她的缘。该我做的,便不能因为贪生怕死而退缩。这也许是为师给你的最后的教导了。”
年轻人跪下,含着泪:“徒儿警记师父教诲。”
老郎中摆摆手:“好了,除了我着徒儿,都出去吧。”
他们这些,是母亲后来同我说的,那时,我正在梦里无法摆脱。
梦中那是一个很大的骷髅,没有头,只有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