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家里的那些名字好听,味儿却寡淡的酒,那里是酒呀,分明就是水!
苗师傅见她一杯下去,脸不红,气不喘的,很是惊诧道,
“你这酒量是怎么来的,难道也同你那力气一样是天生的么?”
武馨安点头道,
“我自小便是这样,以前在山村里都是偷喝邻居家的老酒,从未醉过!”
苗师傅闻听此言放下心来,她也是个豪爽的女子,见得了这个小酒友不由大喜道,
“好好好!来……我们师徒二人再饮一杯!”
如此你一杯,我一杯,喝到最后,武馨安神色如常,苗师傅却是醉倒在饭桌上了,杜鹃很是担心道,
“大小姐,苗师傅……无事吧?”
武馨安笑道,
“无妨,不过就是吃醉了酒,好好睡上一觉便好了!”
这厢起身过来便将苗师傅揽到了肩头上,也不见她如何作势,便已经将高大的苗师傅扛了走了来,只她身子矮,苗师傅高大,只能扛着上半个身子,下半边身子拖在地上,一路拖进了里头内室里,将苗师傅往那床上一放,这才吩咐杜鹃道,
“我还有一处朋友的家中未去,你在这处守着苗师傅,照看着她,待我送了年礼便回来……”
杜鹃有些不放心道,
“大小姐,若是道儿远,奴婢便陪您一块儿去吧?”
武馨安笑道,
“不远,便在这巷子里,你等在这处,我办完事便回来寻你!”
“是!”
武馨安这才出了拳馆大门,带着东西往那金大夫的医馆走去,只她没想到到了医馆门前,却是大门紧闭,金大夫今日竟没有开馆,
“咦?”
武馨安有些奇怪,想了想又回转身去叫了杜鹃,
“我那朋友不在家中,先回府再说!”
于是带了杜鹃回到武府,又自己出了门,到隔壁金府叩门,门房与她相熟,见着她便笑道,
“今儿您来得不巧,我们家老爷闭门谢客,说是谁也不见!”
武馨安闻言眼珠子一转,应道,
“那……我不见你们家老爷,我见裴赫……”
门房笑道,
“那成……小的给您通报一声!”
这厢进去不多时,便请了武馨安进去,武馨安进去见着裴赫便很是八卦的打听,
“金叔怎么了,可是身子不爽?”
他自己便是大夫,想来有些小毛病能自己医治吧?
裴赫摇头,
“不是……是昨晚上有客来访……”
说完便住了嘴,武馨安眼巴巴的等着他说下文,见他停了嘴忙催道,
“来客又怎得了?”
裴赫看了她一眼,似是奇怪她为何还要多问,
“自然是因为那访客到来,引得金叔心绪大乱,以至闭门谢客了!”
武馨安连翻白眼,没好气道,
“我也猜到了……你倒是说说那访客是谁,长得甚么样儿,是甚么来历,又是因何事让金叔心绪大乱?”
裴赫摇头,淡淡道,
“这是金叔的私事,我自然是不好打探的!”
武馨安闻言又翻了一个白眼,
“我也真是傻,知晓你这冷淡的性子,问你还不如问外头门房!”
她嘴里唠叨着,将带来的东西往裴赫手上一放,
“呶……这是我送你的年礼,你打开瞧瞧……”
裴赫很是诧异,低头缓缓打开,见里头有两件棉袍,又有一套文房四宝,还有一块配衣裳的碧玉坠,刻的是五福捧寿,东西虽不多但胜在用心,
“你……做的?”
裴赫问,武馨安哈哈一笑,
“你让我替你打人我必是没有二话,可做衣裳还是算了吧,这是我让家里丫头做的,文房四宝和玉佩是关妈妈在外头买的,不过……银子是我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