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婶子看到了,就打趣地说向楠还是怕向瑾的。
向瑾就说向楠那丫头就是典型的牛皮的灯笼,要掇一下才会亮一下,那丫头有惰性,也依赖性强,但是呢当真的跟她严肃起来了她还是要去干的。
廖婶子就说是。
到晚上吃过晚饭之后,大家都坐在院坝里纳凉,然后向瑾她妈就凑到廖婶子的跟前跟她小心地问道,“廖姐,咋样啊,那姑娘?”
廖婶子跟着就叹息道,“那姑娘我看倒还是个好姑娘,模样也周正,能干也还是真的能干,性子也还是绵软,她那个妈也还是个和善面孔的人,但是我看她那爹却不是一个好相与的人。”
杨菊云就问,“咋的啦?”
廖婶子就接着道,“我打听了一下,说她那个爹不仅喜欢喝烂酒,经常性是在哪里喝醉了就倒在哪里睡,最关键是那人还重男轻女思想严重。
那姑娘还有个兄弟,现在十六七岁了,但是却是不大多懂事,经常性不是在外面惹是生非,就是找家里要这样就是要那样,他们那个爹还真就要满足他,他们那个家里呢,她妈又做不得主”
听到这里,向瑾跟她妈杨菊云就明白,廖婶子今天的这个想看算是没有成功。
杨菊云就安慰道,“廖姐你也别着急,反正向阳也还不是很大,才二十四岁,而且他在部队上发展的也还不错,不怕找不着合适的姑娘,这次不成,还可以有下次,下下次呢,总能有合适的。”
廖婶子就道,“我倒是对那姑娘没多大的意见,就是她那个爹跟她那个兄弟,她那个爹一听就是个浑人,她那个兄弟呢一听也不是个多明事理的年轻人。
那姑娘跟她妈的性子又是那样,你说若是她真跟我家向阳成了,那将来稍微有个啥子,她那个爹耍起酒疯来,还有他那个兄弟不讲起理来,我家向阳不是为难么?
我也不是说定要给我家向阳找个多好多富有的外家,但是关键是家里当家做主的人一定要明事懂理,不胡搅蛮缠,说白了我们家也不是多好的条件,那几年也是困难得不得了,也就这两年稍微好过一点点。”
杨菊云就道,“唉,你不要那么说,你们家的条件也还是可以的了,你呢为人好,心地善,家里家外都是一把好手,把家里也弄的是富富裕裕,舒服服服的,向阳也争气,在部队也提了干,算是有一份好工作。”
廖婶子就摆了摆手,又叹息道,“这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在婚姻嫁娶的时候,不仅要看姑娘和小伙子的人品,关键也还要看两个孩子家里亲人们的品性如何。
双方的父母亲人都是讲理和善的人呢,两个孩子之间的日子怎么都不会过的太差,若是他她的父母不是那讲理和善的人呢,那就很难说了。
说不定就因为一点点的小事都会让两个家庭经常性地都扯五扯六的,那两个人之前再好的感情也会磨的没有了,何谈幸福呀?”
向瑾就觉得她廖婶子的这句话说的很有道理,两个男女之间的嫁娶不仅仅是两个年轻人之间的事,而是两个家庭之间的事。
所以,这个还真的得多加慎重一些才好,像前世,她有个同事是专门负责打离婚官司的,就经常性地给他们说一些他那些客户有好多都是因为一些家庭之间鸡毛蒜皮的小事开始导致争吵。
然后愈演愈烈,最后导致打架骂架,再到最后夫妻关系决裂,然后走向离婚,不是争夺孩子的抚养权,就是争财产。
向瑾就道,“是啊,婶子,好像部队上男的到二十七八岁结婚都不得晚,向阳哥还有好几年呢,不怕,咱们慢慢找,慢慢遇,总能遇到一个合适的。”
杨菊云也就道,“就是,向阳现在最主要还是以工作为准,你就算是给他找好了,他也不一定就能马上结婚,所以,不急,慢慢来就是。”
廖婶子就道,“其实我也知道是这个道理,但是呢每次看到跟他们年龄差不多的都已经结婚了,当爹了,我这心里面就又有一些波动。”
杨菊云就拍了拍她的手背,“理解,做父母的,每个阶段都有每个阶段的心要操,就像我一样,现在呢我就希望她们两姐妹能好好的读书,将来都能够有一个好的前程。”
向瑾就安慰她道,“放心吧妈,我们一定会有个好的前程的。”
开什么玩笑,前辈子她都混的不差,更何况还重来一世,绝对不可能混不出个人样的样子。
题外话
有些感冒,头疼的很,所以今天就暂发两章,等明天稍微好些了,再继续一天三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