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早上碰了到现在已经好些个小时了都没什么事,想必她是对那种药材不会过敏的,就是不晓得廖婶子和向楠是否也是如此,所以还是给她们说一声为好。
向楠就道,“我对那个才不过敏呢。”
向瑾就讶异,“你对金钱草不过敏?你怎么知道?可咱妈说我们俩从小可碰没碰过那个的?”
向楠就道,“她都不晓得,以前咱们还住在老向家的时候,她扯了一些草药放在院子里晒,我还帮她翻晒过几次,也扯过一些扔在里面一起晒过,我都没事的。
只不过后来咱爷听信偏方,说用那金钱草可以去湿清热,然后就扯了一把那个活的回来使用,然后就过敏了,然后咱奶就不准咱妈再扯那些东西了。”
向瑾顿时就乐了,“你不过敏呀?不过敏就好,那以后你就跟着我去扯那些草药。”
“嗯嗯,姐,我知道那种草药哪儿长的最多,赶明儿我带你去扯,”小丫头再次用力地点了点头。
向瑾就道,“好了,先回去做作业吧,”而她也还要继续绘制图纸呢。
向瑾她妈这边都还没有想好要怎么跟娘家的人说她已经离婚了的事,却不知消息已经传到了她爹娘哥嫂的耳朵里了。
因为家里面要做事情,到时候需用的蔬菜会比较多,所以第二天早上,杨菊云在将饭弄在锅里让向楠在家煮着之后,就和向瑾去地里种菜了。
而廖婶子因为要回娘家去帮她们探口风,所以一大早也就去地里头打猪草了。
但是向瑾她们都还没有把菜地给开辟出来,就有湾里头的邻居们跑来叫她们快回去,说是他们杨家的人撵过来了,现在正在老向家打砸摔呢。
杨菊云一听,心里顿时就是一阵惊慌,于是赶忙地就扛起锄头往家去。
而向瑾也赶忙跟上。
当她们娘俩匆忙地将东西放回家,又匆忙地赶去老向家的时候,就见老向家的周围围堵了不少人,而老向家的院坝里则是到处一片狼藉,乱七八糟地摔倒着许多东西,而屋里也时不时地有打杂东西的声音传了出来。
向老头和张婆子则都是在院坝里头,只不过一个是紧捏着双拳一副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敢怒不敢言深怕波及到自己站得远远的鹌鹑模样,一个则是被一个同样六十多岁年纪个儿不高但是却看起来很有力道的老太太按骑在地上打。
只是她边打还怒骂着,“我打死你个不要脸的老夯货,老贱货,我叫你们欺负我闺女,欺负我外孙女。
我闺女嫁到你家十几年来,起早贪黑,风里来雨里去,不舍得吃不舍得穿也要照顾着你们操持住着这个家,她是哪对不起你家了?啊?你们要这么的对待她,对待两个孩子?”
说着张老婆子头上的头发就被她扯了一撮下来,而张老婆子则是疼的一副呲牙咧嘴的,但是她的嘴上却也不甘示弱。
“她生不出儿子,断我家老向家的香火,那不该离还拿来干啥?别站着茅坑不拉屎!”
“儿子?我呸!就那个狐狸精,浪荡妇生的儿子,那是不是你老向家的种都还不一定呢,你就在那傻乐,嘚瑟,嘚瑟个什么劲啊?”
说着她便又在那张老婆子的身上用力的掐了一把,张老婆子一吃痛眉头顿时就皱了起来,跟着也用力地反抗了起来,伸手也朝向瑾她外婆抓了过去。
“操你妈的个老逼货,你少要在她妈的那里胡说八道,血口喷人,生不出儿子的是你闺女,你少要在那里诅咒我家向海,还有我的孙子!”
向瑾她外婆一把抓住张老婆子的手就压在身上,然后扯起一个大耳刮子就朝那张老婆子的老脸上煽去。
“你个老夯货,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啥子鸟抱啥子蛋,就你家向海那个烂人还用老娘去诅咒?老娘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当初才跟你们这对不要脸狗男女的结了亲家!”
向瑾看的是一阵愕然,这还是她前后两世第一次看到两个乡下老太太打架的样儿,不过同时心里也那个解气啊!
老向家的那个老婆子就该挨抽!
杨菊云就欲去拉架,向瑾却一把将她拖住,“妈,等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