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姣拖着华九罹的手臂,露出八颗洁白的牙齿,一脸傻乎乎的对着他。
啊。
这趟行程怎么能少得了我呢。
然后,华九罹就被初姣扶着回到了另一间卧室。
初姣:“你先去洗个澡。”
“嗯。”
初姣逗他,“你今天受了伤,需要我进去帮你吗?”
华九罹脚步顿住,脸色有点黑,“不用了,只是简单洗个澡而已,就不必麻烦主人了。”
初姣在原地嘴捧腹底笑。
华九罹听到笑声,脚步快了起来,拿起衣物去了沐浴间。
初姣并未离去,而是从睡衣兜里拿出那瓶兔兔玻璃瓶放在床边的桌子上,坐在床上等华九罹出来。
华九罹洗澡完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一幕,他露出一张疑惑地表情,“主人?”
心里在犯嘀咕。
她这是要干什么?
留下来睡觉?
初姣一脸和善的笑意,“脱掉衣服。”
我真是最好的主人!
无时无刻不替着自己的人着想!
啊——这么伟大的我。
“嗯?”
华九罹顿住,不作任何动作,表情十分古怪,眼底闪现出别样的情绪。
右手微微垂到背后,食指指尖萦绕着蓝色光芒。
初姣反映出来自己说了什么虎狼之词,呸了一声,“光睡袍上面脱下来就可以了,我给你擦点药。”
这真是一是没注意,竟然让自己说出了不可说的话。
华九罹扫见桌子上的兔兔瓶子,脸色缓和了些,坐在床上,将腰带解开,正好露出腰部的伤口。
华九罹只是被重伤男子擦过几拳,只是他这身体太虚弱了,就是那擦过的几拳竟然也留下了痕迹,泛起了淤青。
初姣伸出手轻轻的碰了一下。
“嘶~”
这猝不及防的疼痛让华九罹没忍住倒吸了口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