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他,我是我。我们不是一类人,我不指望你们可以理解我,我也同样不会理解你们,我们本身就不是一类人。一个大英雄是他在你们面前的身份,在我这里他什么也不是。
不用用这种气急败坏的行为对着我,没用。保护他们就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事情,让我变成跟你们一类人不可能。除非水儿醒了,小浩认同了,你也知道那有没有可能。”陈子谦很冷静,语气平淡的不行。
观察着一切的徐局长摇了摇头,说起来聪明这种事情徐晃还是欠缺火候,就凭着把陈子谦架在火上烤。
这个剥夺了他们的父亲,家、一切一切的始作俑者,逼着他承认一切,相当于是把陈子谦的过去全部掀翻了,让他否认自己的价值,目的,跟他说的一样不可能。
适时的出现在了针锋相对的两个人中间,看着徐晃,“那不是你该管的事情,按照他说的做。”
看着陈子谦,笑了笑。“你的理由价值,我们没有资格评断,你的提议我批准了。”
陈子谦一愣,没想到他也在,这种情况下面对面是那件事情后第一次吧。
十年前出现在他们家的客厅里,抱着一个盒子说是那个东西就是父亲还历历在目。陈子谦攥紧了拳头,肚子里的无名火让他不受控制突然出手了。在思考之前,攥紧了徐局长的衣领。眼神冰冷的看着他,对于那件事他从来就不相信,那个人会死。近距离看着对方,微白的头发显得更加苍老了。
忍不住想揍这个人,那个时候也是。就是他来了,三天后他们家整个变得支离破碎,精神疾病的母亲给妹妹灌了药,一直到了现在还是精神创伤醒不过来。
小浩亲眼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他嘴上没说,可陈子谦比任何人都清楚。他们家跟一块玻璃一样,碎了完全拼凑不起来了的那种。
徐局长笑了笑心想,你果然还在怨恨那件事,伸出了右手拦下了纯纯欲动的警员。还有手枪上膛的声音,就这么一瞬间的功夫好几个人的枪口指着陈子谦。
“你想干什么?陈子谦你冷静点。是我惹你了,放开我父亲,有什么冲我来。”徐晃急了。
“看清楚了吗?这就是区别,徐晃我提醒你一句永远不要去窥探我的内心,惹急了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会亲身感受到。”陈子谦奋力压下了怒火,甩手松开,在所有人的注目礼下视若无睹的走人。
“爸,水儿老是哭你就不能多陪她一段时间吗?”
陈子谦拦住了穿戴整齐警服的陈祁鸣,今天他又是接了一个电话急匆匆的要走。还能听见门口呜呜的警笛声,这一次还有人来接。
十八岁了,他什么都懂。陈子谦感觉到事情不对劲,因为那个老头子也来了,很严重就说明了很危险,说明了有可能回不来,所以他想为了年幼的妹妹留下父亲。
希望他可以自私一点,可以为了他们自私一点。
“子谦对不起,跟水儿说一声抱歉。等这次任务结束了,我就抽时间陪你们好不好。”陈祁鸣整理了帽子,笑着拍着陈子谦的肩膀。
“你这是第几次说了,妹妹五岁了。她总共见到你几次,不说我还有小浩…”
他的话并没有说完,陈祁鸣就走了。留下的就是他不死心的往前面追了一段距离停下来喘息,看着带走的车越走越远。
每一次想起来他都会恨自己为什么不强行把人留下来,对于这件事陈子谦谁也没说过,包括陈小浩。出了警察局的门,陈子谦怒气的冲冲的转身就是一拳,卯足了全力,打的指节的骨头火辣辣的疼。
脸上少有的还有戾气,紧皱的眉头。收回拳头,白色的瓷砖上几道血痕,很碍眼。
“你为什么这么做,那明明就是他还承担的责任,你不是也很清楚吗。”
“承担的责任,你是说弟妹妈妈的责任也该是他的。徐晃我知道你是想逼得他走该走的路,认为子谦没清醒过来,反过来思考他的方式才是现在最适合他的。
就算他乐意变成一个刑警我也不答应,其余的人该怎么办?你来告诉我。”
“可…”
“不要把你的想法加在我哥头上,只会搞得你难看。我哥变成了刑警,我头一个不愿意,我们的生活不需要你们在这里指手画脚。”
陈小浩沉着脸始终没抬头手心里捏的塑料瓶子发出咯吱的响声,整个过程他是听着的。抬头看着那面墙壁捕捉到了熟悉到了骨子里的名字,父亲手在颤抖。
任雪樱四处看着,他不在了心里隐隐感觉到不安定。“小浩,你在这里等着我。”匆匆追出去,大门口视线四处乱转,不在了他去哪里了?
眼神看到了墙面上的痕迹,慌张拿出手机拨打电话。这样的陈子谦她很少见,好像有什么无形的东西扎到了他,可她对于他的过去却是一无所知的。
任雪樱咬了咬指甲,越想的明白越恐惧。他们除了他主动带着她干什么,其余的她一无所知。嘟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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