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时,长孙无忌、杜如晦、房玄龄、李靖等几位大臣到来。
他们都从刚才传召的宦官那里听说了事情的进过,一开始是不相信的,毕竟程匹夫的实力摆在那里,打不过跑还是没问题的,怎么可能会被擒。
但是现在看着地上狼狈不堪的副将,哪里还有不信的道理。
他们倒是没有多担心程知节回如何,反正死不了。
只是震惊于皇长子的实力,区区五千人居然能把多一倍的右卫率悍卒杀的溃不成军,关键是什么计谋都没用,硬碰硬都输了,怎么能不惊讶。
“诸位爱卿都说说看吧,此事该如何处理?”
李世民面无表情的说道。
房玄龄捋了捋山羊胡,左右看去,竟无人出列,微微叹了口气,
终究是要一个人抗下所以啊……房玄龄内心感慨。
于是乎出班道:“陛下,臣以为答应长皇子的要求也不碍事。”
听到房玄龄如此说,其他人便不高兴了。
“房相,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这若是同意了他的要求,朝廷的脸面何在?我等的脸面何在?”
侯军集说道。
房玄龄不理他,继续说道:“长皇子是陛下的龙子,且经次一战,便可看的出,他必是出类拔萃的人中龙凤,这样的人,又怎会安于一隅?堵不如疏,索性便封王爵,把蓝田县作为他的封地,着令不得再踏出蓝田一步。至于今日之败,只是对外说是一场预演对战,左右无人死亡,这样一说,丢脸的就不是朝廷了,那就是程匹夫了。”
卧槽,现在的读书人心都这么黑吗?这是要把老程按在地上摩擦啊,咦?为什么我会这么激动?这爽爽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尉迟敬德内心戏份很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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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群臣商议着该如何处理李桓的问题时,程国公府上炸开了锅了。
李桓派了人来传信来了。
程处嗣和母亲孙氏看着手里的信件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娘,怎么办?这五万贯给不给啊?”
李桓送来了书信,要五万贯才肯放了程知节,不然就扒光了游街。
这要是真的游街了,以后在长安城可没脸出门见人了。
孙氏扶了扶额头,道:“准备钱吧,把你爹赎回来。”
“娘,真给啊?五万贯啊,即便是怎们这样的富贵人家也要大出血啊,何况家里也没有那么多现钱。不若儿子这就进宫去求求陛下,儿子亲自带兵去把父亲抢回来。”
“愚蠢,你父亲都不是长皇子的对手,你比你父亲还厉害?赶紧去筹钱吧,跟你父亲的那些个老兄弟们借一借,应应急。”
“这回你父亲丢人可丢大了。”
“咳咳咳!”
孙氏说着说着便咳嗽了起来,面色苍白了许多。
“母亲又犯病了?”
程处嗣转身对下人说道:“快去请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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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田县战俘营。
“将军,怎么办?这帮鸟人要拿将军换钱了。”
一亲卫凑到程知节身侧说道。
“老子怎么知道怎么办,这回是丢人丢大了,朝堂上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等着看我笑话呐,唉,输的窝窝囊囊的。”
程知节已经被检查过了,幸亏有明光铠护着,骨头才没有断,不过也摔得不轻,现在还躺着。
“将军,刚才我偷偷瞄了几眼他们的马,发现他们的马脚上都带着一块奇怪的东西,我猜测这可能就是他们的马比我们的马稳固、比我们快的原因,不然凭什么都是咱们的人被撞飞了?大唐的战马都是一样的来源,没道理啊。”
那亲卫也是个机灵的,被俘虏了还不忘记观察。
“将军你看,马蹄印就不是这样的月牙状,马脚上肯定有东西,若是咱们把这东西偷回去,这不就立大功了吗?到时将军可莫忘了小的们啊。”
那亲卫指着旁边的马蹄印说道。
经这一提醒,程知节感觉发现了重大功劳啊。
这若是真的那大唐的骑兵就能直上好几个台阶啊,封赏肯定少不了,要知道朝廷每年花费在马匹上的军费不知凡几啊,发财了发财了。
“怎么能忘了弟兄们呢?若是真的,这功劳够你们往上升一升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