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几个时辰就受不了了?要是再久点你是不是要疯到钻破这地?”凡忱神情自若的坐着,眼睛呆看着桌子,他本不想理他,但是此刻破天荒地搭理了他一下,可能就是太安静了,想和他对着干。
宁淮临不回他,觉得他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又过了一会儿他好像意识到什么,这家伙刚刚是不是在咒自己?
如此想着,他还未怼出去的话被一声激烈地敲门声给弹了回去。
“喂,里面的,快来认领自家的媳妇!”牧元一把推开移门,双手左右各扶着一个满脸红晕,已经喝到晕厥过去的人。
“来了!”二人难得的默契道,双双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来到牧元身边接过各自的要带走的人。
牧元斜靠在移门上,看着这两人一个抱着,一个背着,一脸羡慕。不禁心想:要是他在.....
“牧姑娘你呢?”凡忱背着步染,看了一眼精神不太好的牧元。
“我还要去一下场.....”牧元回过神欲言又止,“你们赶紧带她们去休息吧!”
“......好!那我们走了!”凡忱顿了一下不再过问,随后背着步染准备回他们寄宿的客栈去了。
同时,宁淮临道别后也抱着安慈离开了热闹喧嚣的千金楼。
“走了,走了,都走了!”牧元靠在那里许久,伸了个懒腰,浅笑一声,“我也去找点乐子,去找哪家小公子呢?”
......
悦莱客栈,步染选的住处。
乍一听是不是就是一个烂大街的名字,但那莱是草顶来,所以字如其栈,草皮房,寒酸简陋,堪称陋室。
但这也没办法,当初卡秃噜皮的膝盖没换来几个银两,一路上又带着一个死活赶不走的人,等到了永州这盘缠都花冒了,只能随便找一间便宜的,暂住一下。
而就在离客栈还有些距离的路上,背着步染的凡忱终究忍不住开口问出那句他已经憋了很久的话,“小丫头,你心里是不是有过人了?””
他声音很低亦如绵延溪水,很清澈很柔缓。
“嗯。”步染趴在他肩上,头埋在他的脖颈后,很疲倦地低哼了一下。
“他好吗?”凡忱心一抽,他明知道答案但还是继续问道。
“嗯。”
“那他还在心里吗?”
“嗯~”
凡忱噗嗤一笑,听着她加粗着声音否定地回答,心舒缓了下来。
“凡~”步染叫了他一声,抬起头,下巴靠在了他坚实的臂膀上。
“嗯?”他轻声回应着,而她唤出声时带出的一丝温润的鼻息,划过他的脖颈,搅动地他忍不住吞咽了一下。
“我可是很清醒的!”
“嗯,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