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飘旬被松开后,立马咳嗽了几下,揉了揉脖子,活动了一下手腕筋骨,这力道简直不像个普通女子。
“喂,你之前为什么说我看着眼熟?”
白飘旬好不容易缓过神,一改平时温柔端庄的神态,毕竟她也不是软柿子,任人摆布。
看着念无生一脸无事的样子,比起生气她更多的是疑惑,她到底是谁,到底要做什么,为什么身手不凡又要任人欺凌。她虽也不是喜欢多管闲事的人,但是来这里的几天遇到的好多事情,感觉好像是被人安排好的一样。
“就是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东西哪里讲得清。”
“哦?”
“是啊,只不过......不是因为看着面善,而是......我不喜欢你!”
念无生闭着眼睛,满不在乎说了这些话,她会不会生气。
“这也正常!”
白飘旬轻描淡写的回了一句,她根本不在乎有人喜不喜欢她,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看法,总不能因为一句不喜欢就气急败坏的吧,她大度的很,要知道看透万事万物也是修炼豁达心境的一门必修课。
“你的目的达到了,你好好休息吧,以后有事好好说,我又不是不会答应,别老动手动脚的。”
白飘旬为她盖好了被子,整理了一下房间以后便离开了。
出门后,白飘旬没有回到房间休息而是去找了步染,因为自从早上开始,她去房间给念无生换完药为止,就一直没看到她。
过了好久,最后在院外的常青树上发现了背对着院门,盘腿而坐低头掰花瓣的步染。她穿着一袭碧落翠烟裙,小小的一只混在枝叶茂盛的大树上,不仔细看真就是和树浑然一体了。
“小染,爬这么高做什么?快下来!”
步染好像没听见一般,依旧坐在树杈上。
“小染?”
白飘旬又喊了一声,这次步染终于有反应了,她转身看了一眼白飘旬,随后起身,纵身一跃,头朝地的摔在了地上。
“小染!”
白飘旬被吓了一跳,赶忙上去查看。
“麻了,麻了,脚麻了。”
白飘旬扶起了步染,看着她脸上沾着土和她自己丢下的几片花瓣,瞬间哭笑不得。
“你做什么爬这么高,摔着了吧!怎么样?我看看哪里摔伤了没。”
说着便为拿出手帕擦了擦她的脸,然后用手轻轻给她抖去身上的尘土,检查了一下她露出来可能擦破的肌肤。
“我没事,穿得厚,没擦伤。”
步染躲开了白飘旬的触碰,自己擦了一下脸,理了一下衣服。
“师姐,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想问你早饭吃了吗?早上去你房间就没看到你,这都晌午了,午饭也找不到你,你在干嘛?”
白飘旬当然不是来责问这个丫头,毕竟......
“我解开了她穴位,自愿的。”
显然这个回答出乎了白飘旬的意料。
“什么?我不是来问你这个的。”
“呜呜呜,我实在是看着她动不了心痛啊,所以擅自主张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