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已经喝醉的江瑾柒没能听见这句,她迷迷糊糊的把脑袋搭在了言卿许腿上,吧唧着嘴,睡着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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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江瑾柒一醒来就恨不得一巴掌扇死自己,昨晚又喝多了!
而且糟糕的是,这次好像喝的太杂了,她完全没了昨晚的记忆。
江瑾柒啊江瑾柒!你怎么记吃不记打呢!
这下完蛋了,要是说出自己是书穿什么的,别把言卿许给吓死了。
江瑾柒下地穿鞋,一边往外走一边找人,刚来到自己别苑的后院就看到了正手撑栏杆努力想要站起来的言卿许。
阳光下,言卿许那清冷的五官都被勾勒的格外深邃立体,额头和脸上全都是细密的汗,但坚持不懈的样子,却莫名给人一种美好的感觉。
突然,江瑾柒眼尖的注意到言卿许的腿有些发颤,意识到他要摔到的江瑾柒想也没想就几个大步上前,一把接住了言卿许。
“唔……痛!”
鹅卵石膈在屁股上的酸爽让江瑾柒忍不住的倒吸了一口凉气,言卿许诧异的起身,看着讨好自己的江瑾柒,想起她昨晚的话,心里涌起一股无名之火:“你这是做什么?看不起我?我堂堂一个男子需要你来垫背?”
江瑾柒忍着痛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那个,我没别的意思,这不是怕你摔太狠了一会伤口裂开么。”
言卿许只是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江瑾柒大概明白他在生什么气,本来好好的天之骄子,现在变成了半个残疾不说,还是个赘婿,心里多少有点窝火。
“跟我去个地方吧。”
江瑾柒突然不由分说的带把言卿许按到轮椅上就把他推出了江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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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带我来的地方,一个破院子?”言卿许皱眉。
“进去看看就知道了。”说着江瑾柒就把言卿许给推了进去。
只见里面的竹椅上躺着一个老人,那老人一看见江瑾柒就咧嘴一笑:“丫头,来啦!”
“来啦~来啦~”江瑾柒说着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拿出一坛酒:“这可是我新酿的。”
药席一迫不及待打开酒塞嗅了嗅,满意的一挑眉:“嘿!丫头,你这酿酒的手艺哦,真是比你那个爹好多了。”
江瑾柒得意的一昂头:“那可不,酒给你了,赶紧办正事儿吧。”
“好好,来!”药席一让人把言卿许放在了床上,认真的捏了捏他的腿之后摸了一把胡子:“还好,没伤到筋骨,好好休养,保证让他健步如飞。”
江瑾柒松了一口气:“那可就拜托老先生了。”
这药席一可是一个隐市高手,当初反派屠城时唯独只放过了他,就是因为他有一手出神入化的针法。
可原著对药席一的资料提及的太少了,江瑾柒派了好多人,买了无数的消息才终于找到他,并且还求了很久,最后要不是因为这药席一嗜酒如命,她还真的拿他没办法了。
有了他在,言卿许的腿应该能更有保障一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