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继续在这里待着的话,指定生病。
如果自作自受之后还生了病的话,可彻底是大家的笑柄了。
齐昊言狠狠的跺了一下草地用作发泄。
嘶,脚疼。
齐昊言及其郁闷的也朝这里离开植物园的小路走去。
他趁着hn还没来的时候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洗过澡换了身清爽干净的衣服,也没心情一个人在房间里待着,就出了门,朝着酒店配置的酒吧走去。
酒吧在地下一层,这个时间应该是年轻人夜生活的主场。
现场的灯光为了调节气氛被调的很暗,倒也省的会被人认出来很麻烦。
齐昊言直接找了个没人的空位,找酒保叫了酒,一个人闷着。
今天的事他知道自己搞砸了。
本来他就是想用柏延用过的装受害者的招数将他一军。
可是所有的事情好像都不在他的控制之内。
不管是顾言清那小屁孩,还是装的那么白莲花的柏延。
靠!
一想到柏延,齐昊言心里又不爽了。
为什么所有的人都会被他故意装出的无辜样子蒙骗过去啊!
真是糟透了。
齐昊言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酒吧呆了多久。
只是听到电话铃声再次响起的时候,他已经微醺了。
齐昊言眯着眼拿起手机看了看。
又是hn。
刚才hn就打过来几次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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