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77章 都不喜欢(1 / 2)环都散人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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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小太监点头回答道。

瞿文渊沉思了一瞬,倒也不敢耽搁,便随那小太监而去。

穿过了两座庭院,便入了一道双开的红色大宫门。

但见一个长长的走廊,两边青色高墙厚重的耸立着,约么有三米来高,给人一种威严的紧迫感。

随着那小太监自长廊走出,但见一座巍峨的宫殿庄严无比,大红匾额书着金字“御书房”三字。

“襄王殿下,请随奴才进来。”那小太监恭敬说着。

瞿文渊点头,便随他入内。

两旁看守在御书房外的宫人,一个个皆敛声屏气,仿佛一座座雕像,没有发出丝毫的声音。

只见那小太监向一旁一个宫人禀告了几句,但见那宫人进内通传,片刻便走出来道:“皇有请襄王殿下。”

瞿文渊闻言,这才踱步入内。

绕过一个黄色的纱幔,只见瞿文沣已穿着一袭浅绿色的长袍,一头墨发流水般倾泻而下。

面如冠玉,剑眉斜飞,星目含情,粉唇微扬。

当真好一个出尘脱俗的男子!

原以为世间再不会有男子比悠王崇煜更加风流倜傥,今日见到瞿文沣,瞿文渊才知道什么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想来,只因瞿文沣是当今皇,身份庄重,因此朝中大臣才不敢如此对外宣扬皇的美貌。

只想想到这里,瞿文渊忽又想到他这个弟弟竟是有龙阳之癖,后宫三千妃嫔皆如同虚设,不禁心中又暗道可惜。

回过神来,瞿文渊已踱步走到瞿文沣跟前,隔着书案,跪伏行礼道:“微臣参见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瞿文沣忙自龙椅起身,绕出书桌前将瞿文渊扶起,仿佛熟络无比一般,拉着瞿文渊闻声说道:“皇兄不必多礼。皇兄多年来在柏越国辛苦了。”

分明瞿文沣的声音轻柔,却着实让瞿文渊浑身一颤,忙垂眸说道:“皇言重了,微臣受宠若惊。”

瞿文沣抿唇微笑,道:“你我本是兄弟,自然是因为亲近一些才是,皇兄不必感到惶恐。”

瞿文渊闻言,于是颔首轻轻点了点头。

虽然明知传闻所言,瞿文沣有龙阳之癖,可今日瞿文渊无意间与他有肢体接触,却没有丝毫不自在。

当下瞿文沣拉着瞿文渊在临窗的两张木椅坐下,微笑说道:“襄王府原是母后特地为皇兄所建,皇兄今日却在朝堂婉拒。朕知道皇兄是勤俭,只是皇兄是朕唯一的兄弟,皇族身份尊贵,若是住在普通的房屋里,只怕不妥。不过今日既然朕已经答应收回襄王府,那么唯有请皇兄暂住在皇宫一处偏院。那里不与后宫相通,所以皇兄尽管放心,亦不用担心有人闲话,亦不必避嫌。且待朕为皇兄安置好别处,皇兄再搬离不迟。”

瞿文渊闻言,于是起身拱手谢恩:“微臣多谢皇。”

瞿文沣忙笑着将瞿文渊扶起,道:“皇兄有多礼了!今日皇兄且留在宫中用午膳,你我兄弟二人欢聚畅饮一番。至于府的细软,朕自会遣人搬去别院,皇兄午后便可去别院休息。如何?”

“微臣,却之不恭!”瞿文渊拱手答应着。

瞿文沣甚是开心,当即命人布了好的酒菜,与瞿文渊在御书房内室中畅饮。

瞿文沣不时问瞿文渊一些儿时趣事,以及他在柏越国所发生的有趣之事。

瞿文渊不敢不答,却因心中对瞿文渊有所保留,便小心翼翼,不敢有丝毫偏差。

瞿文沣抿唇微笑,问道:“听说皇兄在柏越国做质子之时,与柏越国的悠王私交甚好?”

瞿文渊闻言,只得点头说道:“悠王崇煜喜欢结交天下朋友,再加他的胞弟如今仍在我国做质子,想来悠王见到微臣不免想起他的弟弟,所以对微臣格外照顾一些。“

瞿文沣闻言,不禁点头轻叹一声,道:“皇兄此话不错。其实今日朝堂之,皇兄提议将柏越国质子送回柏越国……”

刚说到这里,瞿文渊一个激灵,连忙说道:“微臣如此提议,完全是为了两国关系,绝无悠王的缘故,还请皇明鉴。”

瞿文沣忙微笑说道:“朕自然知道,其实朕也希望柏越国质子能够早日回国,毕竟礼尚往来才是两国友好邦交之道。可母后这么做,自然是有母后的道理……”

想到这里,瞿文沣明眸似是晦暗了一下,但只是一瞬,他便又微笑说道:“既然母后已经决定了,此事便暂且搁置罢。待将来有机会,朕会再好好劝劝母后。”

瞿文渊分明知道,以萧太后的脾性,想必瞿文沣未必能劝得动她。如此说话,不过是给安慰瞿文渊,且给自己一个台阶罢了。

瞿文渊点了点头,算是回应,当下便又与瞿文沣喝酒畅谈。

两人言论了一些诗词歌赋,又吟诗作对一番。

瞿文渊惊奇地发现,瞿文沣满腹经纶,才华横溢,并非像传闻所言那般是个“傀儡皇帝”。

可如此想着,心里又越发对萧太后感到敬畏。

想来瞿文沣如此优秀,只怕与悠王崇煜更胜一筹。可即便是如此,却仍是不得不受制毓萧太后,那么萧太后又当是如此厉害的人物?

一时间,瞿文渊又对自己的处境感到几分担心,和对瞿文沣十几年应该是经历着如此难过的遭遇,深感同情。

一时用过午睡,瞿文沣原本还想与瞿文渊下棋助兴,只可惜两人却都因吃得有些醉了。于是瞿文渊只得告辞瞿文沣,两人相约下次再对弈。

瞿文沣命人用了一抬锦轿,送瞿文渊去了别院。

才刚躺下准备休息,忽然听到有太监通报:“太后驾到!”

瞿文沣明眸微闪,剑眉似拧了一瞬,旋即坐起身来,依然恭敬迎了出去。

但见萧太后一袭黑色绣金线大长袍,神色严肃,踱步进来。

“儿臣参见母后。”瞿文沣恭敬行礼道。

萧太后斜睨了桌尚未收拾干净的残羹,一张脸沉得比锅底还黑,怒道:“听说皇召了襄王来寻欢作乐?”

“回母后,儿臣只是为襄王洗尘,一敬兄弟之谊,绝非寻欢作乐。”瞿文沣恭敬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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