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们首先去卫生局吧,成年后需要在身体植入成年芯片”
“好的”
郑月月虽然渴望自己的身体有新的变化,但他知道这种可能微乎其微。
在收到30000块和一个未知箱子后,也没再去想那么多。
不过心里也好奇的很。
“到底是谁送的?”
但是没时间多想,经理已经前往卫生局,他只得小跑着跟在后面,追上去。
......
虽然自己的成年礼没人给他祝贺,但回到家的郑月月心情还是不错的。
30000块,这是他从未见过的一笔巨款,未成年之前,他每个月都能从福利补助机构和公共劳动中心获得约3000块。
一个月的支出加上这间破旧房子的月税以及基本的生活开支包括水电等费用,超过2500块。
每月的闲置资金也不过500块,但是如果买一件衣服或者一件小电子产品的话,钱根本不够用。
虽然郑月月一直十分节约,但目前的存款也不过只有可怜的3500块。
正午的风越吹越烈,郑月月又回到了自己的住所,可能因为突然有了一大笔钱,他感觉很好,遗憾的是,周围没人能与自己分享这份喜悦。
住在周围的邻居,虽然大都认识,但这里的人都为生计所迫,或者干脆无法生活,哪有人来和他分享这份开心呢。
离家出走后,在福利机构的帮助下,被分配到这所破旧的建筑,开始时,他还很喜欢这样的生活,没人管自己。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他有些怀念原来抚养自己的家庭,甚至还想过放弃自尊回到原来的抚养家庭。
不过,现在倒也习惯了。
他从未想过接近别人,所以在某种程度上放弃了其他人的关系和情感,因为只有这样,他觉得才能活下去。
居住环境不好,甚至都快出现了抑郁症。
大白天,房间里仍然是漆黑,粉刷外墙已经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建筑物破旧不堪,但好歹还可以避避风沙。
那些无家可归的人只能睡在大街上,这些人中很多人都会被哈尔克悄无声息的抓走而消失的人非常多,现实中,能拥有一个破旧的房子已经十分值得庆幸。
在这栋破旧的楼房里,郑月月居住的18楼一共有十间房子,当然了,房间很小,而且隔音很差,总有一些不受欢迎的邻居制造扰人的噪音。
在这样的社会中,下层人不配生孩子,但如果有孩子的话,又往往会幸福一些,至少能有些新的希望。
一个人独处久了,孤独感免不了,甚至还有些凄凉。
“不知道王真哥在家没?”
郑月月突然想起了王真。
“不,这个时间应该不会在家”
王真就住在郑月月的隔壁楼里,是与他交谈颇多的少数邻居之一,他们偶尔会在一起吃晚饭。
今年26岁的王真一直在联盟直营的农场干粗活。
在未成年之前,郑月月能够在火葬场或者街道打工,做一些力所能及的活,当然了,前提是他未成年。
自成年以后,这些工作都无法再继续,且来自福利机构的补贴也会被取消。
得想想以后的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