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呀路!”
“赶快集中步枪火力,排成一排拦截,混蛋啊,谁让你们停下来的?快装弹开枪啊,继续开枪啊!”
一名现场指挥的鬼子佐官气急败坏的大吼着,一把从一个鬼子二等兵的手中抢过三八大盖,对着已经距离观摩团不足三百米的骑兵特战队开火。
“长官,我们,我们已经尽力了,步枪,步枪根本无法对支那人的骑兵进行有效杀伤!”
几个鬼子兵带着哭腔的回应着。
从山坡俯冲而下的支那骑兵,距离他们已经不足两百米,飞奔的战马扬起四蹄不断的击打在地面,将震颤感、绝望和恐惧交织在一起,从脚底板送到鬼子兵们的心脏中。
这十几个鬼子兵早已是脸色惨白,放弃了抵抗,僵在原地等待死神的收割。
“混蛋、懦夫、胆小鬼,帝国军人的脸都被你们丢尽了!”
这名鬼子中佐气急败坏,也放弃了徒劳的开枪射击,而是平端这步枪,将枪头的刺刀对准冲出而来的战马,发出绝望的咆哮:
“帝国万岁,天皇陛下万岁,大东亚共荣万岁!”
“板载!”
有些鬼子佐官,眼见逃不掉,也纷纷拔出佐官刀,嘴里高喊着万岁口号排成一排,在生命的最后一颗,用行动来捍卫作为一名帝国武士的尊严和荣誉。
当然了,面对几十匹身材高大的战马高速碾压式的冲锋,除了那些从小被武士道精神洗脑,时刻不忘为天皇陛下玉碎尽忠的顽固分子外,也有些胆子稍小的鬼子兵和鬼子佐官,出于求生的本能,将手中的武器往地一丢,转身撒腿就跑,毫不在乎所谓的帝国武士荣誉,更不管自己这样临阵脱逃的行为,在将来会不会被当从处死。
“八嘎呀路!”
“混蛋,懦夫,胆小鬼,全都不准跑,给我刺刀,组成人墙拦截支那人的骑兵,为将军阁下的撤离争取时间!”
“帝国的勇士们,为天皇陛下尽忠的时候到了,杀给给!”
“板载!”
“板载!”
在这名鬼子中佐的号召下,越来越多的观摩团军官选择拔出指挥刀,加入拦截支那人骑兵的阵营。
而观摩团的指挥官,日寇华北派遣军22旅团的少将旅团长服部直臣和6个大佐联队长,则加入了逃命的队伍,迈开两条罗圈腿,拼命向地势较高,战马不容易冲刺的地方连滚带爬的逃去。
几个呼吸间,陈殿元率领的骑兵特战队,已经杀到了鬼子观摩团阵前。
那名端着刺刀的鬼子中佐站在最前面,一眼就确定了自己的目标——那个骑着一匹黄骠马的支那人,他的肤色很深,手中挥舞着一把欣长,锋利的骑兵刀。
“杀给给!”
这名鬼子中佐嘶声力竭的咆哮着,用尽全身力气向着黄骠马作出了一个《步兵操典》的标准的突刺动作。
然后,他就发现自己像小鸟一样展翅飞翔起来,飞过了黄骠马耳朵,又越过马背那名支那军人的灰色帽檐。
在目光凝滞的瞬间,他看到了一个没有脑袋,双手却紧握着一把三八式步枪,保持突击姿势的身子在黄骠马身后打着转转。
一圈,两圈,三圈。
下一秒,轰然倒地!
骑在黄骠马背的陈殿元头也不回的继续挥刀砍向下一个对手,是一名身材矮小的鬼子少佐,腿短肩宽脖子细,活像是只东北密林里的傻狍子,这鬼子少佐非但不投降,竟然还敢挥刀反击。
“八嘎呀路!”
噗!
下一秒,黄骠马扬起的前蹄直接将这名鬼子少佐踹飞三米远,倒地的瞬间大口大口的吐着血,人当场就不行了。
在他身后,拍马赶到的李老九重复着训练时陈殿元教他的战术要领,在手中的骑兵刀和小鬼子接触的瞬间,手腕迅速向后收了收,借助战马冲刺的速度,用手中锋利的骑兵刀贴着鬼子的肩胛骨划过。
刀锋入肉虽不足半寸,伤口却长达二尺有余,这名鬼子中佐一声惨叫,鲜血如喷泉一般溅起半仗,然后整个人迅速像是被霜打过的茄子一样蔫儿拉吧唧,奄奄一息。
骑兵特战队的队员们,努力的控制着战马在狭长的山坳中保持密集冲锋,借助战马奔跑时的惯性,将手中的65式骑兵刀斜着劈砍下去,将试图顽抗和逃跑的鬼子佐官们像庄稼一般成排成排的收割,无情的收割!
第一轮冲锋过后,战马足足冲出去一两百米才停下来,然后后队变前队继续冲锋,以骑兵操典中最简单,也是使用频率最高的回马枪战术,又一次杀进了漏网之鱼的敌群中。
两轮冲锋过后,山坳中再无站立的鬼子佐官。
而爬山坳逃命的鬼子们,也被这原始而血腥的一幕彻底吓傻,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有几个鬼子兵发疯般的叫唤着,试图拉响手雷和围来的骑兵特战队员们同归于尽,却被战场反应更快的队员们用花机关打成了筛子。
转眼间,一百多号成员的日寇华北派遣军赴晋西北观摩团,就只剩下带队的服部直臣少将旅团长和6个大佐联队长,还有一个翻译官。
“别开枪了,老子要活劈了这几个鬼子军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