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呼吸间,双方的骑兵队伍再一次碰撞到一起。
这一次,在陈殿元的带领下,独立团骑兵连越战越勇,越打越顺,就像平日里训练的那样,像一把锋利无比的钢刀,直插鬼子伪军的骑兵队伍心脏,将一颗颗鬼子骑兵的脑袋,像砍稻草人脑袋一样,毫不犹豫的斩于马下。
又一次面对面的骑兵冲锋过后,一个鬼子小分队的骑兵只剩下了不到十人。
而剩下的六十几个伪军骑兵哪里还有勇气和独立团的骑兵对抗,在被骑兵连剁翻了五十几个弟兄后,其余伪军再也不敢舞动兵器,而拨转马头,抛弃了他们身后的倭寇主子,沿着来时的道路夺命狂奔。
“八嘎呀路!”
剩余的几个鬼子骑兵对皇协军的临阵脱逃怒不可遏,却又毫无办法,只能歇斯底里的怒吼着相互打气,眼神中充满绝望和恐惧。
“骑兵连,继续进攻!”
陈殿元可不会放过这些双手沾满我国同胞鲜血的东洋畜生,催动坐骑,再度下达进攻命令。
“杀啊!”
噔噔蹬,噔噔蹬!
全速冲锋的骑兵连,像一道滚滚洪流,瞬间将剩下的几个鬼子骑兵吞没,只剩下一地的无主战马。
而对于打不过就要夺命狂奔的伪军,陈殿元也不打算放过,打不过就想跑,哪里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陈殿元一边策马,一边大声命令道:“弟兄们,变阵!”
“变阵!”
接到命令的骑兵连战士,向平日里训练的那样,瞬间变阵为倒三角进攻阵型,顺势将手中的钢刀斜向后伸开,刀刃向外,刀脊向内,紧紧咬住逃跑伪军骑兵的马尾巴紧追不舍。
追一个,掠过,继续向前。
再追下一个,继续掠过,继续向前。
骑兵连的战士们甚至都不需要任何力量去劈砍,骑在马背高速飞奔,其惯性就足以将战士们早已打磨得锋利雪亮的钢刀变得锐利无比,只需要从敌人的身边掠过,就能在其身体抹开一条又深又长的大口子。
鲜血犹如瀑布般从刀口喷出,带走人体的体温,带走所有关于生命的印记。
收割,纯粹是单方面对敌人生命的收割。
骑兵连的战士们根本没有任何的担忧,早已丧失了抵抗勇气和战斗意志的伪军骑兵根本不敢回头,只能拼命的磕打马腹,不求能跑得过骑兵连的战马,只求比身边的同伴稍快一些。
很多伪军坐下的战马跑着跑着便一头栽倒,力竭而亡,被摔倒在马背之下的伪军还没能从七荤八素中清醒,便被无数只打了铁掌的马蹄迎面踩踏而过,带起一串串碎肉和血浆。
“老天爷啊,要了亲娘命了!”
“张扒皮,你个挨千刀的玩意儿别往这边跑,散开,快给老子散开,听见没!”
正奉命带着运输队的马车往后撤的伪军营长阎福泉被战场突然的形式惊得瞠目结舌,短暂的震惊过后,立马扯着嗓子向溃逃的伪军骑兵连喊话。
因为,慌不择路的伪军连长张扒皮带队逃跑的方向,正是冲着他和皇军骑兵撤退的方向。
更要命的是,还有一队八.路军的骑兵挥舞着钢刀紧随其后。
仓促间,阎福泉率领的伪军骑兵和溃逃的伪军骑兵根本来不及拨转马头,就这么毫无征兆的撞倒一起。
轰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