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来的行程玩得很融洽也很开心。
安娜一路很是黏着曾纪慈,曾纪慈倒也不拒绝,但也不主动。
何明橙主动退了退,让了曾纪慈贴身位置给她。
曾纪慈也没说什么。
一路上安娜都在曾纪慈身边有说有笑。
何明橙就自动和顾野组了队。
顾野很照顾也很迁就关注何明橙,何明橙也真不再排斥他,两人相处很融洽。
何明橙生日那晚,曾纪慈让基地派了直升机送了蛋糕香槟以及许多食物过来,自己还在森林里采了一束野花,当晚在营地布置出了森林小party的氛围。
这个小party,虽然只有五个人,但仪式感满满。
这是何明橙人生中过得最有仪式感的生日。
小时候一般是家人做些好吃的,后来出来读书,跟宿舍的人也不太亲近,没人知道她生日,就妈妈会打电话。后来,在美国,跟赵奕,两人一起也就是买一个小蛋糕,做些好吃的。后来工作就更简单了,偶尔要不是有曾娴的电话,她偶尔都忘记了。
原来仪式感也并不一味是虚假和无聊。
这样的瞬间是真的可以让人品出人生的趣味与享受来。
晚上睡觉前,何明橙跟曾纪慈说:“七哥,我觉得这样无所事事的享受生活感觉太好了。要不,以后我就这么随心所欲的过吧。”
曾纪慈笑笑:“你说的要不,证明你心存疑惑或者不确定。多想想。该享受就享受,边享受边寻找嘛。”
何明橙眯上了眼:“好。”
这趟行程历时一周,玩得甚是愉快。
除了研究生那会偶尔假期跟赵奕一起自驾游,何明橙已经许久没有玩得这么纯粹了。
返程曾纪慈力劝何明橙跟他去纽约,何明橙想了想,还是选择回剑桥。
离开曾娴这么久,她想她。
她也迫切需要回归她自己的生活,去认真再思索一下自己的人生。
曾纪慈那晚那番话很有道理。
她之前的每个人生节点都是被动安排,她要争取以后能有顽强的抗风险能力,不会随浪而转。
分别的前一晚,安娜和曾纪慈发生了点小故事。
当晚已经回到营地酒店,四人一人一间房,但挨在一起。
何明橙洗漱后打开电脑想把照片整理一下,发现相机落曾纪慈的包里了。
她看了看时间,不早,但也不晚。
她起身去敲门。
门铃响过后,打开的门后站着的居然是真空围着浴巾的安娜。
何明橙很是怔了怔,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但她确认她看着曾纪慈进的她左手边的房间。
浴室有水流声,安娜毫不介意一笑:“你哥哥在洗澡,有什么事情么?”
何明橙扬起了笑:“我找他拿相机,我相机落他这了。不过,也不着急,我今晚不整理了。你们忙。”
何明橙笑眯眯跟她扬手,转身就蹿回了自己房间。
曾纪慈不一脸不吃回头草的样么?
这一路是自己当了大电灯泡而不自知?
何明橙羞愧了。
第二天早餐桌上,何明橙满是戏谑的悄悄对曾纪慈道:“七哥,我昨天突然醒悟我当了一路电灯泡。”
曾纪慈屈指敲了她头一下:“顺口而已。”
何明橙瞪了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