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兄弟,你、你是开玩笑的吧?”
张仲坚的表情逐渐冷静下来,眉间都挤出了一个川字,再次重复着,“是否是玩笑?”
杨聪陷入了沉默,脑海里回忆起张仲坚种种的舔狗行为。
说人品,谈做人,张仲坚确实没的说。
但是感情这东西,完全是靠缘分,杨聪觉得红拂女和李靖完全就是天造地设。
“张大哥,你冷静一些,天涯何处无芳草。”
杨聪的劝说完全没有作用,张仲坚手中的酒杯瞬间被握的支离破碎。
“哈,哈哈哈,好一个无芳草,在你们眼里是草,在我虬髯客的眼中那就是永远攀不的镜花水月!”
果然失恋的男人都会变成诗人,杨聪一时竟词穷了。
“她是你公府的侍女,你拥有着她的生杀大权,我懂了,枉老张还以为咱俩是兄弟,兄弟就这样成人之美?”
虬髯客张仲坚的脸颊再次红了起来,可并不是因为酒醉,才是愤怒。
“张大哥,事情并不是你想象那般!”杨聪将自己的杯子递给虬髯客,希望他不要冲动。
张仲坚并没有接过杨聪的酒杯,而是冷冷笑了一声,“与钦差大臣称兄道弟,不合适啊,折煞小人啊!”
说罢,张仲坚后退几步,双腿蓄力,闪身而走,一跃离开了
杨聪无奈的摇了摇头。
张仲坚这个直男,肯定认为是我越国公府强迫红拂女嫁人的。
在大隋这个等级分明的世界,君让臣死,主让仆从,想一时和张仲坚解释清楚,还真是有点麻烦。
“罢了,随他去吧。”
杨聪回到自己的宴席,以不胜酒力为由,回了寝室。
翌日清晨,江南总督府厅堂内,杨聪开始了如火如荼的工作。
杨广坐在太师椅打着哈欠,“玄感呐,你可真能忙碌,有什么事情可以吩咐彦文和时文!”
被称为彦文和时文的两位大臣,分别躬身于杨广的两次,“听候钦差大人调遣!”
这个时文杨聪便很熟了,正是杨广的小舅子,晋王妃肖美娘的胞弟,萧瑀。
经过介绍,被称为彦文的男子叫做郭衍,深得皇帝器重,曾经担任瀛州刺史,在任期间,实行屯田制度,不仅做到粮食自给,而且每年富余一万多石粮食。
后来参与平定南陈残余势力的叛乱,被皇帝留在了江南,辅佐杨广,相当于整个江南地区的二把手。
相比萧瑀的年少气盛,郭衍给杨聪的感觉更加成熟,颇有城府。
杨聪只是简单问候几句,杨广低声提醒,在座各位都是心腹,杨聪方才继续行起公事。
杨聪也是开门见山,“郭大人,在杨聪出发前往江南的同时,以大兴为中心也开始逐个州县宣传科举制。”
“科举制采取州试和殿试,各位大人需下达南国各州,采取统一考试,以公平公正公开的原因,所有学子皆可参加!”
“所有试题由火蜡封住,统一批示,发现官员徇私舞弊,斩立决!”
“诺!”郭衍迅速领命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