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殡仪馆内。
因着谢朗生前的名声,国内的很多科学家和前辈纷纷来给他送行。
此刻,那住持正为送别谢朗而默默地诵经,为他的最后一程超度。
穿着黑衣,带着白花站在人群里的简斯幽安静地望着这一切,心底也莫名地升起了一丝伤感。
人生果然很是短暂,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
直到谢语玲坐着轮椅寻过来的时候,都没有回神,简斯幽依旧站得笔直,无神的双目显示出她整个人心不在焉。
“斯幽!”
谢语玲见她走神,连续唤了几声,才拉回了简斯幽的思绪。
简斯幽回过头,望向了谢语玲“嗯,姑姑,您叫我吗?”
“对,想什么呢,那么出神。”谢语玲点了点头,她望着不远处忙碌的身影,低声道“斯幽,爷爷已经下葬了,你不过去看看吗?”
简斯幽闻言垂下眼眸,略微伤感地摇了摇头。
“不了。”
“要不要陪我去走走?你不用担心,就你和我,没有别人。”
谢语玲甚为体贴,她看得出眼前的小丫头情绪低落,整个人都很难过,这个时候估计简斯幽也只想一个人静一静。
“好。”
简斯幽随口答应道。
她走到了谢语玲的身后,推着对方的轮椅,在墓园里逛了起来。
两人就这么的沉默地走着,谁也没先开口,直到来到了一块偏远的墓地前,简斯幽终于停下了脚步。
谢语玲好奇地问道“怎么不走了?”
然而简斯幽没有回答谢语玲。
只见她不知打哪搞出来了一大束白色的菊花,放在了其中一块墓碑前。
谢语玲疑惑地望了一眼那墓碑,又回头看了一眼简斯幽,不明白她停在这里是要做什么。
眼下两人所待的地方是国家划给谢家专属的陵园,也是之前几代人逝去后所安葬的地方。
谢语玲望着简斯幽在那块墓碑前,郑重地跪了下来,她对着墓碑接连磕了三个头。
祭拜完后,简斯幽起身后,便把手中的白菊放在了墓碑前,她弯腰的时候,口中似乎还念念有词。
“爷爷奶奶,斯幽来看你们了……没想到都已经过去那么久了……爸爸妈妈都很好……姐姐也挺好……你们不用担心了……”
“……”
谢语玲惊讶地望着简斯幽的动作,整个人更是不敢置信。
要是她没望错的话,这简斯幽居然叫唤一个已经作古了快一百多年的人为爷爷!
那卒于2050年的字眼更是刺激到了谢语玲。
这简斯幽一眼看过去才20岁的年龄,她怎么可能会和谢家的先祖谢志国有关系!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一切都说不通啊!
谢语玲眉头紧皱,她死死地盯着墓碑上字眼,想要探个究竟。
只是简斯幽没给谢语玲这个机会,祭拜完亲爷爷和亲奶奶后,她便起身推着轮椅离开了这里。
一路上两人依然无言……
谢语玲心底充满了困惑,可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焦急不安的心让她坐立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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