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白菁染面前，自己破的例似乎也不少了。

白菁染觉得此事还是要和夜凌寒说说才好，就拉着他回了屋。

“今晚可还顺利？”夜凌寒犹豫着问，看她的脸色似乎不大好看。

其实失败了也没什么，确实是挺艰难的任务。

白菁染洗了脸，换了身寝衣，不紧不慢地回答：“我今晚没去太子府。”

“？”

“但是我知道了天衣阁阁主是谁了，他也是太子的幕僚，同时也是杀害丽娘的凶手。”

“是谁？”夜凌寒本来半靠在大床上的，一听这话立刻坐了起来。

丽娘是她的救命恩人，自然是要替恩人报仇的，何况此人还陷害了自己的王妃，是非死不可的。

白菁染认真道：“是宋子明！”

见夜凌寒并没有特别惊讶，白菁染忍不住问道：“你早就知道了吗？”

以为她生气自己隐瞒了，夜凌寒赶紧解释：“不是，是本王之前隐隐猜测过一二，如今听你这么说倒是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只是二人都不明白，宋子明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

而且此人来历不明，现实接近夜凌寒，又是杀害丽娘，接着接近太子，总觉得他的目的很奇怪。

也说不清他是哪一边的人。

“之前本王打探过，母妃选中你前已经知晓了玉佩的事，同时也知道你有恩于本王了。”夜凌寒突然抛出个消息，让白菁染很是意外。

“你是说他在皇宫也有眼线？”

“没错。”

能送消息给淑妃又不轻易惊动旁人，说明宋子明在后宫也有人，这手……伸得也太长了些。

他想干什么呢？

白菁染陷入了沉思，她还是疑惑宋子明的目的，尤其是跟自己有关。

夜凌寒看着白菁染认真起来的样子，眼里带着缕缕温柔，现在，他们的关系似乎越来越牢不可分了呢，真是个不错的感觉。

关于宋子明，他心里也有了大胆的猜测，只是现在没什么苗头，日后再说。

“你是如何知道陆先生就是宋子明的？”

白菁染想了想，还是把那件事说了出来。

自然是齐王府那回，自己被暗算中招，昏迷前她隐约瞧见了宋子明，当时以为是幻觉，直到刚刚闻到了衣袖上的味道。

那是天衣阁阁主身上的，却是自己的凝露香，上回用还是在齐王府那次，一定是宋子明给自己喂药时离得近才沾染上了。

只因这凝露香实在是好东西，香气淡雅不浓烈却久久不散，一旦沾染上就能数日不退。

刚刚跟黑袍人打斗之后闻到的味道正是这凝露香，几件事情一联系起来真相自然就呼之欲出了。

“那日本王不在，实在是委屈你了，那女人本王会替你处置出口恶气。”夜凌寒说的自然是白柔。

如今还在自己的常青阁里苟延残喘呢，不过是吊着一口气罢了，反正她脸都丢没了，生母也被禁足了，哪怕死了也没什么。

让她痛苦的活着不过是为了自家的小王妃出出气罢了。

白菁染收拾白柔自然是轻而易举，此刻也知道了白柔现在的惨样也有夜凌寒的手笔。

心里忍不住有些甜意，被人呵护的感觉，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