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被迫接客的时候，她都在反抗拒绝，就是想告诉他可愿意接受。

宋子明看着眼前的女人，皱了皱眉，他已经挑选了故意错开的那条路，没想到还是遇上了。

这算不算孽缘？

没想到她居然还记得。

“之前的事情都是意外，姑娘还是尽快忘了吧。”宋子明淡淡地说，他可是记得很清楚，当时这姑娘可是故意撩拨的他，虽然他也并不吃亏。

但是与她同房的时候，脑海里忍不住浮现的却是另一张脸……

“奴知道公子嫌弃这青楼女子身份，但是我也就你一个男人，若公子不嫌弃，为奴为婢都无所谓，程玉心甘情愿。”

程玉眼神黯淡了一些，她也知道，自己的身份怕是配不上他。但是就算不嫁给他为妾室为奴为婢她也无怨无悔。

除了他，其余的男人在她眼里似乎都容不下了。

程玉知道，自己怕是爱上了他了。

一个青楼女子，终生贱籍，居然也说爱，似乎有些讽刺，但是她只想遵从自己的心意，至少问了不后悔。

“抱歉，程玉姑娘。”宋子明认真地说：“之前的事情并非我的本意，在下对姑娘并无男女之情，若姑娘愿意，在下愿为姑娘赎身，以后姑娘就是自由之身。”

程玉惨淡一笑，赎身又如何？自己终身贱籍，没有出路，还不是无处可去？

也罢，强求也不是自己想要的结果：“罢了，公子，你我就此别过，奴只当不认得公子。”

问过了，也死心了，至少不后悔了。

宋子明看着她坚定离去的瘦削背影，似乎一阵风就能吹到对方，他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

自己不喜欢的女子，就是当个侍妾也是不愿意的。

不过程玉比他勇敢多了，她至少还敢说出这番话，被拒绝了也能潇洒转身。

他连说都不敢说，当初的目的就是鲜明的，要是真说了反而觉得太假。

那干脆就利用到底吧。

程玉回了自己的屋子，蒙上被子痛痛快快地大哭了一场，之后擦干眼泪，坚定地对小丫鬟说：“去回话吧，就说我愿意了。”

“早这样不就好了吗？姐姐这等相貌，还没有客人吗？”小丫头高兴得很。

姑娘总算是想通了，早这样多好啊，平白受罪，不划算。

做人还是要识时务，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认清事实才最重要。

她们是青楼女子，这辈子都去不掉的，还不如好好接客，挣些银子才是正理。

“你要退出天衣阁？”鬼面人看着眼前易容过的白菁染，再三确认道。

其实他也有些能猜到了，只是这颗棋子总要尽量去发挥她最大的作用，武功那么高不好好的用用太可惜了。

“我入阁以来，接的任务都是比较难的，为阁里带来了很多利益，而且，女子总要嫁人，退出也实属正常吧。”白菁染觉得自己创造的价值还是很大的。

田大富，霍东难杀得很，她都盘算了不少时间，还有些小任务，虽然不难，但是算是中等任务了。

“退出确实可以，但是有一个条件。”鬼面人看她心意已决，缓缓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