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蕙说起师承这个东西。
郭得刚也是没有什么办法。
相声这东西,规矩十分之重。
说相声没有师承,真的是难抬起头,到处被人戳脊梁骨。
说话都没有底气。
从古到今,没有师承,或者师承不清不楚的相声演员,那都是备受压力和言论的。
只因为没有师父罩着。
谁都可以欺负一把。
郭得刚就是其中之一。
那些体制内的演员,都看不起他。
还收他?只能做梦!
好一会儿,郭得刚无奈只能硬转掉一个话题。
“这件事情我会想办法,今天有点晚了,早点休息吧。
过两天我去给云天量量活。
今天这孩子可是把我吓到了。”
“怎么?云天怎么了?”
都是王家姓,王蕙对王云天那是真的当做了自己亲儿子一般,本来还有一些困意。
但是瞬间就不困了。
郭得刚脸一笑,“这孩子直接在舞台唱了一个叫小番,差点没给我吓出一个还歹。”
“叫小番?”王蕙捂住了嘴,又惊又喜,带着几份激动,觉得自己儿出息了。
要知道,这可难。
“有拍摄下来没,快我看看。”
“这都多晚了。”
“又不碍事,我的儿太能耐了,你拍没。”
“嗨!我当时和迁儿哥都吓到了,还拿手机拍呀?明儿我其他演员问问看,给你弄来视频。”
“好!”
两口子!
一说一话,这才算是都休息去了。
要不是太晚,对于王云天真能说很久。
……
……
而王云天这一边,从剧场回来后就一直睡得很好。
但是第二天天边鱼肚白都还没出现。
正在熟睡的王云天,忽然微微一皱眉,有点清醒的意思。
他能感受到自己周围,有一点琐碎的声音。
也不知道是一个什么声音。
估计是老鼠。
一周前,院里的大黄狗还抓了一只巴掌大的灰鼠。
眯着眼睛,在床头找了一下闹钟,发现才五点左右。
二话不说准备又睡下了。
但是这一睡下,他陡然起身了,微眯着眼睛望着自己床边的一个人,各种的纳闷。
一边打着呵欠一边说道。
“小辫儿?你是要疯了啊?这才几点?”
在床边儿制造声音的正是张芸蕾,他起这么早,王云天是真没有想到。
太阳可是打西天出来了。
不对,还没出太阳呢。
看着王云天打呵欠,张芸蕾也捂着嘴巴莫名其妙的打了一个,但是说实在的,并不怎么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