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白费力气了,这紫晶发簪只有我可取下,而这紫晶手链,于取下紫晶发簪之时自会随之幻化消失,你又何苦因此伤了自己。”
扭动手腕想要挣脱,墨渊却始终未松半分气力,只见他掌心缓而溢出墨色雾气,逐渐将我的手腕包裹,少顷,待墨色云雾散去后,方才因我拉扯紫晶手链时于手腕留下的血痕,此时已全然消褪,且再无半分痛意。
不知墨渊今日又在打些什么主意,竟会这般好心为我治伤。
“你……”
“怎的,皇妃可是觉着为夫甚好?”
“我不是你的皇妃!”
“我说是,那便是。”
“你!当真无赖!”
“那又如何?”
抿着嘴,气鼓鼓地不知该说些什么再同他呛声,索性又别过头去,不再理会他,反正我无论说些什么,他那里都会有成百上千句应对的话在等着,且在他这里也未有什么道理可言,因为他,本就是一个毫无道理的人。
“随我去一个地方。”
正这般想着,墨渊缓声所言入耳,中断了我的思绪,此时恍若再度出现了类似此前夜中一般的错觉,忆起他伏于我耳畔轻声所言那一句“因为,我需要你”时,略拂落寞萧瑟的语气,不禁顿神,缓而转回头望向他。
墨渊此时低头垂眸,不得全然望清他面容其上的神情,虽觉他同往日并无所异,但又觉得,恍若掺杂了那么些许微小的差别,总觉得,今日他有些许反常。
“去何处?”
“去了你便知晓了。”
虽不愿同他独处,但于这舜华殿中着实也未有什么意趣,且又思及,若是多于这殿外走动,也可多熟悉熟悉这魔族境地,了解的越多,便越易助我谋划一个顺利逃走的计策。
这般想着,随之起身下了床榻,许是见我颇为反常并未反驳,墨渊坐在床榻边愣了一刻,而后起身行至我身前,轻握住了我的手。
“我说过,我不喜赤色,只喜墨色。”
墨渊一边说着,一边挥手将墨色雾气拂至我周身,少顷,便将我身着的赤色衣裙幻化成了一袭墨色锦绸长裙。
垂眸望向此时身着的这一袭墨色锦绸长裙,相较此前由他幻化出的鎏金衣裙,如今这袭衣裙将我包裹的颇为严实,未觉丝毫寒凉,倒是更称我的心意。
抚了抚裙摆,抬眸望向墨渊,忽而发觉,他身着的那袭衣袍,同我身上这袭衣裙,皆为墨色锦绸所制,万般相似,只不过样式不同罢了,再思及此前的鎏金衣裙,也是同他那时身着的一般无二。
每每,他皆要为我换上同他身着如出一辙的衣裳,这般喜好,着实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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