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个过程中,离之深,南语和太后全部都是一言不发,谁也没有打断君雅的这一举动。
“娘娘娘娘饶命,不知娘娘臣女不知犯了何罪,还请娘娘”安轻柔顿时慌了,语无伦次,道。
“既然你不知道,那本宫就暂且告诉你,这可是你献上来的?”君雅冷眼看着安轻柔,而后看了一眼在安轻柔脚边的画轴,冷声道。
安轻柔则是早已被君雅的下令杖责一事吓得魂不附体,只是匆匆的看了一眼在自己脚边的画轴,大概的看了一眼,认错这的确是自己的东西,而后安轻柔便是慌不择乱的点零头,道,“是,这的确是臣女献上来,可是这”
安轻柔实在是不明白,为何她只是送个礼,竟然会发生这般情况,之前送礼的人也不见有谁被雅皇贵妃娘娘杖责,可是为何,她这一礼刚一送上去,就被雅皇贵妃娘娘直接拉下去杖责了,而且看雅皇贵妃娘娘的神态,雅皇贵妃娘娘是在看到她所送的礼,才会面色大变的,难道,是她送上去的礼得罪了雅皇贵妃娘娘,所以雅皇贵妃娘娘才会如此这般的生气?
见此,安轻柔刚想抬起手将那画轴拿起来看上一番,君雅便是已经开口了,“既然你不知道,那你就好好的看一看你自己送上来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这话的时候,君雅眼中的冷意都是直逼着安轻柔而去。
原本安轻柔就是想捡起那画轴看的,如今听到君雅的话,安轻柔自是没有再迟疑,直接便是动手将那画轴捡了起来,然后战战巍巍的将那画轴完全的摊开,而随着安轻柔将那画轴完全的摊开,安轻柔脸上的血色则是迅速的退了下去,变得苍白无色。
随后,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安轻柔已经被吓傻了,还是手没有拿稳那画轴,那原本还在安轻柔手中的画轴一下子便是掉了下来,随着画轴落地,画轴里面的也随之映在了大家伙的面前,使得原本就是很是好奇的少女们纷纷都是伸长了脖子去看那画轴,想要看看那画轴里面究竟是什么东西,竟然惹得雅皇贵妃娘娘如此这般的生气,竟然出拉安轻柔下去重打三十大板这等重话。
要知道,安轻柔的背后可是安国公府,而且,安国公府在皇宫中可是还有一个安贵妃的,这就算是不看僧面,也是要佛面,就算是君雅对安贵妃的确是有很大的敌意,但是这安国公府,君雅到底还是要顾忌一二,而且虽这君雅的背后是将军府,但是这也得是在东离国打仗期间,不定朝中还会有人会忌惮将军府的威名,但是现在可是太平盛世,那么朝中自是那些文官的下,而那些武将,则是早已经是随着四国停战,而在朝中的地位也是变得十分的微妙起来。
而如今君雅这般直接一出让人重打安轻柔三十大板,这不是在明晃晃的打安国公府的脸吗?
这安轻柔可不只是安国公府的三姐这般的简单,要知道,这安轻柔可还是安国公的宝贝疙瘩,是安国公捧在手心里的女儿,若是君雅今日真的在皇宫中打了安轻柔,这可不就是在和安国公府撕战了吗?
以安国公对安轻柔的宠爱程度,得知了安轻柔在皇宫中被君雅打,安国公岂是会善罢甘休?
这安国公得知了这消息,指不定还会怎的闹呢,君雅是后宫妃子,是皇上的女人,安国公自是不能将君雅如何的,但是安国公却是能够对君雅身后的将军府如何的,而且以安国公现在在朝中的地位,对付一个武将,岂不是手到擒来?
虽君雅的背后是将军府,但是这在太平盛世的将军府,比起在朝中已经盘根错节的安国公来,将军府还是要差上一大截的。
而安国公不能将君雅如何,所以到时候自是会将怒气撒在了将军府的身上。
如此一来的话,那么安国公府和将军府自是不会维系这表面上的井水不犯河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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