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鸯没有再多说废话,调头去开门,一拉门,不动,再拉,外头传来了一个冷笑声,那么耳熟,是蔚兰。
怎么是蔚兰?
她惊诧。
约她的明明就是那个恐吓她的神秘人,怎会牵扯到蔚兰?
还把门给锁了?
“蔚兰,你这是什么意思?”
蔚鸯沉声质问。
柳瀚笙听得叫,过来也拉了一下门,见门被落了锁,跟着一凛:“你确定是蔚兰锁的?”
“确定。”
“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柳瀚笙拧眉。
蔚鸯从书包里取出了那份信,给他看:“那个神秘人又来约我。蔚兰可能和那人同流合污了。”
柳瀚笙一看,急了:“他她约你,你就来啊?蔚鸯,我原以为你变聪明了,结果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蠢不可及。现在好了,连我一起被关在这里。如果这个时候有人冲进来,说我们私会,就有理说不清了……”
这话令蔚鸯面色一冷,立刻讥讽了回去:“柳瀚笙,刚刚是谁非要拉我进来的?我本来还想四下探查探查。毁掉我计划的人可是你,现在反倒怪我连累你了?”
“我不是怪你连累我,而是你根本不该跑这一趟。你若不理,那人根本没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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