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竹林前,已曲散人终。
雷宇也正要走,却被老校长叫住:“哎,我说小雷啊,你对蔚家老三怎么这么上心啊?”
对此,老爷子很好奇。
“孟老,不瞒您说,蔚鸯其实是一个极有天赋的孩子,过目不忘,脑子活络……这种孩子不读书,那就是暴敛天物。”
雷宇回过头笑得神秘,凑过来时故意把话压得特别的低。
“胡说,过目不忘,怎么会考出那么一个烂成绩出来?”
老校长吹胡子瞪眼。
他之所以会关注蔚鸯,是因为她的成绩实在太滥太滥了。
为此,他细细了解了一番,想不明白啊:这孩子怎么看都长着一副聪明相,可偏偏笨成这样,实在有点不正常。
呃,也不对,真要笨的话,初升高也升不进来啊!
“这真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雷宇摸着下巴一脸疑惑,语锋却来了个大转折:
“这孩子成绩是很差,但她精于医理,而且是无师自通,就因为看了我那口子的医书就心领神会了……那些复杂的药方,成千上百种的,病症也每每因人而异,可那笨丫头却能对症下药,曾给孤儿院的老太太看好了久治不愈的顽疾,孟老您说奇不奇?”
“真的?”
老校长的兴趣也被勾了起来。
“当然真的。所以,我觉:这孩子只要好好教,一定能成才成器。”
雷宇对此非常有信心。
老校长半信半疑,末了却叮咛道:“那你好好教。老蔚的孙女,按理说不会蠢。能考上咱们第一高的,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
“知道,我啊这就去把那份申请资料给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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