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妃的事,岂是你这等下人能问的?”
老王妃和她身边的嬷嬷还没来得及说话,底下坐着的一个女眷倒是激动地斥道。
木瑾终于将笑意收敛,正眼看向这位女眷。
女眷虽为妇人却风韵犹存,在一众女眷中的确有着让她人嫉妒的本事。
只是这位女眷并没有说再多,老王妃看到这位女眷比九福出言不逊还要不悦,但在大理寺官员面前,老王妃生生将这股不悦压下。
木瑾环视在祠堂的众多女眷,她们看向这位女眷的眼神也并不友好。
确定老王妃手背上的抓痕与世子无关后,木瑾等人退出祠堂,在下人的带领下前去世子的院子。
“刚刚那位夫人是?”木瑾问道。
“回大人,那是徐侧妃。”
木瑾张嘴还想问这位徐侧妃的事,就被九福来到一旁。
“是我知道的那个徐侧妃吗?”九福拉过木瑾,却问着六子。
六子点头:“皇城里就这一位徐侧妃。”
木瑾一头雾水:“这个徐侧妃怎么了?”
“徐侧妃是户部尚书的嫡长女,嫁到北江王府后生有一女,名为宋长妍。”
木瑾明白地颔首,只是问道:“那你怎地记得那样清楚?”
“我记得清楚可不是这位侧妃娘娘的事,她女儿的事可是整个皇城都知道,也就你这外乡人不知道罢了。”九福说道,“这样说起来倒是能解释老王府手上的抓痕是怎地来的了。”
“是宋长妍抓的?”木瑾惊奇道,“这孙女抓伤祖母算是怎么一回事儿?”
“这宋长妍是个傻子,在皇城闹了不少的笑话,偏生北江王府宠着徐侧妃,在府里这宋长妍可是跟嫡女有的一拼,谁都不敢惹。”九福啧啧道。
“不过要说宋长妍敢抓伤老王妃还要从她变傻的时候说起。”六子土生土长在晋国,知道得更多些。
“据说是宋长妍在幼时待在北江王的书房玩闹,当时有人送去一碗汤,本是给北江王的,谁料被宋长妍喝了。”
“那下毒之人下手狠辣,毒药更是猛烈,若不是宋长妍及时将毒药吐出,当时怕就没命了。”
“虽是将毒药吐了出来,但到底伤了身体,残留的毒药伤及了宋长妍的脑子,这才变得痴傻了。”
“北江王爷觉得是宋长妍给他挡下这一死,对宋长妍更是纵容,就算抓伤老王妃这种事,老王府也不敢轻易罚宋长妍。”
“原来如此。”木瑾应道,后又问王府下人,“长妍姑娘最初是什么时候抓伤老王妃?”
王府下人在听木瑾这样说后,感叹不愧是大理寺的人,就通过祠堂的事就知道老王妃手背上的抓痕是宋长妍抓伤的。
不过,木瑾和九福要是知道下人这样想,那可就汗颜。当时祠堂那样的情况,是个人都能猜出是宋长妍抓伤老王妃的,不然整个王府还有谁能做出这种事?又有谁敢?
只是,这宋长妍要是近两日才抓伤老王妃的话,那这是否太过于巧合了?
“是端阳节那日,三姑娘吵着要去宫中,你们也知道三姑娘的情况,眼看进宫时辰要迟了,老王妃就训斥了三姑娘,三姑娘一闹脾气,这才……当时三姑娘抓伤了不少人。”
“这么巧吗?”连六子都觉得这时间太过于巧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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