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的。
这些数据和证据都不应该出现在世人面前的。
秦铭岳虽然人蠢,但那也是相对于一群老狐狸而言,这家伙平时不光心狠手辣,还特别的小心谨慎。
如果不是冲动易怒。
秦桧川那边的人,根本比不过秦铭岳。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安北木靠在秦淮泽的怀里。
这几天抱过来抱过去的,她早就习惯了身后人的存在:“二伯啊,再告诉你们个好消息~”
秦铭岳抓着纸张的手微紧。
他右眼皮跳了跳,总感觉这小兔崽子嘴里蹦出来的不会是什么好话。
“我今天通过艾森小学的入学测试了~”安北木一双猫眼里面闪闪发亮。
她像个期末考试考出好成绩,正准备掏出卷子和人炫耀的小孩:“听说大伯家的哥哥也去考过?”
艾森小学。
秦铭岳的瞳孔紧缩。
他万万没有想到,秦淮泽居然会把人放在那边。
若这件事情是真的,那往后要想再动小兔崽子的事情可就不好办了。
“秦淮泽......”秦铭岳咬牙切齿的盯着两人。
他就知道老四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你的这份大礼我收下了,但咱们走着瞧。”
这回虽然确实亏损巨大,可秦淮泽的手上以前并没有太多实权和东西。
哪怕收购到百分之二,他其实也不是很怕秦淮泽翻身,毕竟秦氏集团中没有什么股东愿意支持秦淮泽。
疯子,没人会喜欢。
秦家四爷之所以招人惧怕,别人不知道,但秦家的人却明白。
秦家势大。
秦淮泽具有不俗的话语权,就算老爷子也不能按着秦淮泽的头,指使着人做事儿。
毒蛇。
之所以被叫为毒蛇,就是因为懂得隐忍和疯狂。
没人愿意在非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去接触个疯子,生命只有一次,没人敢赌,除非那个也是个同样的疯子。
安北木状似可惜的摊摊手。
“没意思。”她还以为能多调侃下的。
结果谁知道,秦铭岳居然如此的不堪一击,咬人的狗不叫,可咬完人被打的时候却沉不住气。
秦铭岳闻言,脸上一阵青一阵紫的。
他第一次被小辈如此拿来消遣,可碍于手中的东西,还是只能打掉牙往肚里吞。
“二哥还不走吗?”秦淮泽的左手搭在椅子扶手上。
他唇角轻扬,嘴里的话却像一条毒蛇钻进人心底:“还有半个小时,如果不能把尾巴扫干净点,那我们明天就只能隔着层东西来说话了。”
铁窗泪,六月寒。
秦铭岳如梦初醒。
他两只眼睛红到几乎快要滴血:“希望你和这个小兔崽子别倒霉的落在我手里!”
“下辈子吧。”秦淮泽丝毫不在意秦铭岳的威胁。
他眼神冰冷,掏出个手机就开始准备计时:“你还有二十几分钟了,二哥慢走不送。”
两个保镖把门打开。
秦铭岳弯腰捡起那些散落一地的文件纸,便转身疾步如飞地往自己办公室那层走去。
边走边打电话骂人。
安北木咂舌:“二伯这速度,明年的艾国奥运会真可惜没有他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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