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完黑炭,她又喂了喂,鸡笼里的母鸡和鹌鹑,喂完之后,她就赶紧洗了洗脚,躺进了被窝里。
她真是浑身酸痛的厉害,脑袋也有点昏沉。
之前她就感冒了,她也没吃药,就一直没好,今天骑车热出汗,又被冷风一吹,她感觉感冒又严重了。
今天她睡的早,槐花还在外屋和黑炭玩着,她从空间里摸出了一枚邮票,在被窝里看了起来。
全国山河一片红,她拿着这枚邮票翻过来,翻过去,看着看着,她就乐了起来,就这一枚小小的邮票,后世要买,就得好几十万。
“傻柱,娄晓娥,你俩不要脸,一对奸夫银妇,狗男女。”
“许大茂,你可别找揍,娄晓娥已经跟你离婚了,已经跟你没关系了,我俩搞对象怎么了?你滚一边去。”
嗯?秦淮茹躺在床上,竖着耳朵,仔细听着外边的声音,哟,这许大茂和傻柱吵起来了?
她就知道会有这一天,都在一个院里住着,许大茂迟早能发现。
“呸,傻柱,你个不要脸的,娄晓娥是我老婆,就算是我们离婚了,你也不能跟她搞对象,我穿过的烂鞋你也要,傻柱,你是真不要脸……”
“彭。”
“哎呦,傻柱,你敢打我?”
“晓娥,你别拉我,我今就要打死这个不要脸的。”
“傻柱,你别冲动,为了许大茂这个狗东西不值得。”
……
“哎呦,傻柱,你再打我试试?”
“哎呦。”
“一对狗男女,是谁不要脸?傻柱,娄晓娥,你俩给我等着,有我在,你俩就成不了。”
“许大茂,你有本事别跑,我就和娄晓娥好,我气死你,我就不信了,许大茂,我等着你…………”
秦淮茹等了一会,没再听见外边有动静,她便重新躺进被窝,一进被窝,她就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许大茂啊许大茂,你也有今天,虽然她没出去看,但许大茂的脸色一定很精彩,想想她就乐得慌。
只是傻柱和娄晓娥就难了,许大茂别的事不好说,可坏事,他可是太有天赋了,傻柱就是打光棍的命。
“槐花,上床睡觉。”秦淮茹朝外屋喊了一声。
“知道,妈。”
秦淮茹打了一个哈欠,把被子往上盖了盖,便闭眼睡去。
腊月二十八,星期三。
年味是越来越浓了,早晨,秦淮茹是被外边的鞭炮声吵醒的,她也不知道大清晨的,放什么鞭炮啊,真是太惹人厌了。
把槐花从怀里扒拉出去,她在被窝里翻了翻身,一翻身,她全身上下就酸痛的厉害。
本来她还想早起的,一看这情况,算了,继续睡吧。
“妈,妈,醒醒。”槐花趴在秦淮茹身上,使劲摇着她。
“嗯?”秦淮茹睡了个回笼觉,只觉得眼皮重重地睁不开。
“妈,槐花出去玩了。”
“嗯,嗯。”秦淮茹胡乱地应了两声,又转过头睡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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