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卿气笑:“十三四年前?你该不会认为你是那褚夫人的孩子?”
“没有没有。”槛菊连连摆手,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怎么可能!自己怎会是褚夫人的孩子。
槛菊面色赫然:“主子您说笑了。”
言卿道:“谅你也不敢,你母亲可在天上看着你,你当真这般想,你母亲定会从棺材里蹦出来找你!”
槛菊最怕鬼,虽然那人是自己的母亲,但还是怕啊。
“不……不用了,我肯定不会忘本。”
言卿妥协:“好了好了,我可帮那褚夫人找她那女儿。不过日后莫要管与自己无关的事,即使他对我们有恩,我们也不必主动去管。”
槛菊暗暗撇撇嘴,恭恭敬敬地回道:“是!槛菊就帮褚夫人一次,若是找不到就算了。”
多管闲事太多,也讨不了多少好,就管这一次,再也不会管了。
言卿语重心长道:“听话。毕竟我比你们年长,经历的事多了。顾好自己,才是最重要的。”毕竟这俗世不同于那个地方,纷纷扰扰。更何况,他们尚在京城中,天子脚下,更要护好自己,自己有心却无力。
“是,属下遵命!”
“是,属下遵命!”
槛菊与愁烟躬身行礼,她们也懂言卿未说出口的话语意思,也知道主子对她们很好。
言卿挥了挥袖子,神情有些疲惫,“好了好了,都下去罢,答应了的事,我定会去办。”
槛菊与愁烟看眼色,懂退路,躬着身子离开房内。
她们走后,言卿脸上再无疲惫之色,她眉心紧蹙着,目光定定地看着刚刚槛菊站着的地方。
阿扶,我终究是按了你的意思,不让槛菊知晓你是怎么样的为人。
槛菊这丫头,终是心善,竟也心软得多管闲事了。
……
“主子,有人在查有间茶馆背后的主子。”一墨青色长衫的男子双手抱拳,向着月白色锦衣男子行礼报备。
“哦?是谁?”温和有礼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男子道:“不似先前的那些人,像是最近来到京城,偶然查到的。”
叶君弋挑了挑眉,他脑海中浮现那张冷艳的脸,眉间的小红痣。
他抿唇一笑,“叶七,那就透露点信息给对方。”
叶七有些意外,脑子发散思维。平常有人想要查茶馆的背后的主子,主子都不会理会,因为怎么查也查不出茶楼的背后主子。
茶楼是叶夫人的陪嫁,也就是主子的亲娘所暗藏着的产业,无人可知,就连主子他亲爹都不知道,还是头一遭主动透露给对方人的秘密。
有猫腻!
又八卦!
他好想从有间茶馆里端一碟瓜子,老神在在地坐在这里磕,前排第一瓜。
“叶七!你在想什么?!”叶君弋桃花眸子一沉,凉声道。
他看那叶七脸上端着,其实走神走到不知道东西南北中。
“我在想主子是不是脑筋搭——”错了。
叶七连忙刹住车,手捂着嘴。这嘴没个把门,被主子这么一吓,嘴差点卡秃噜皮了,“啊?主子,不是。怎么了,您接着说。”
叶君弋嘴角抽了抽,一直目光沉沉地看着叶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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