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寒衣星火回援,汤周城若真有祸事,已经半年过去了,他不可能还没有到,但眼下这里如此安静,又是有些不太寻常”
接话的是一名有着火红色头发的绝美少女。一身戎装,手持方天画戟,正是扬州兵马大元帅花青鸾。
“也许,正如我们猜想的一样,汤周城之灾乃是修士所为,无论杨寒衣到或没到,都是毫无意义”
刚刚率先开口的赵舒诚又一次说到。
“可除了他,瞳弟貌似也是为了此事而来,若是真的还未解决,难道是瞳弟出事了?”
说到最后,花青鸾脸色大变,心中万分担忧。
其身后的二十名先天剑卫听到元帅此言,也都露出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花元帅想多了,盲候修为惊天,不会有事的”
见到众人纷纷担心楚瞳,赵舒诚出言劝慰了一句。他可不信那个家伙会这么轻易地出事。
“但愿如此”
花青鸾自然不希望楚瞳有事,听到赵舒诚的话,便也强行的将那份担忧压了下去。
正当众人说话间,远处天边突然闪来一道红影。
最先发现的是其中一名剑卫,看到这般情景急忙对着花青鸾说道
“元帅快看”
余下众人听到这名剑卫的惊叫,急忙转头看向他,随后又顺着其手指的方向望去。
这么一会儿,红影已然到了众人头顶,看样子是想要进入汤周城。
当看清红影的本来样貌,竟是两个身受重伤的男女之时,几人都是一惊。
扬洲凡土,向来少有修士。
仅有的几位,在场的众人也都是识得的,并未见过二人。
此时,出现在这里兴许就与汤周城的变故有关,甚至很有可能正是二人所为。
要知道刚刚他们想要进入城中的时候,却被一股暗红色的光幕给拦了下来。
若是二人能够进入,自然说明了很大的问题。
只是此刻二人身受重伤,又是何人所为?
还是那句话,扬洲凡土,少有修士。“在对方还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之前,你在青谷的安排已经算是周全的了。还有什么事,需要你与我再作商议?”
相比之前。略显寂静的大殿之中,楚瞳率先开口,与兰芷祎如此问了一句。
兰芷祎闻言,先是一愣。随后反应过来。楚瞳是听了自己与青松等一众所说的话,这才有此一问。于是略作沉吟,兰芷祎开口答道,
“对方潜伏于九洲数个时代。如今终于露出首尾。动作不断。想来已是做了万全之策。芷祎不过被动应对。又岂能面面俱到。商议应对之法,自然是要随时随地。一刻也不敢放松大意。
不过,芷祎眼下要与师叔所问之事,却不是与接下来的筹谋有关。而是”
“而是菊王究竟有多少可能渡劫成功。破境成皇。是吗?”
嘴角轻扬,楚瞳开口打断兰芷祎的话。抢先出言与后者如此反问。却是弄得后者再度一愣。
“师叔你”
“”所以此刻在想明白了其中因由之后,这名强者也是立即想到了一种可能。
那就是这个今夜出现的“楚发”,怕也不是原来的那个楚发了。
似乎是为了证明这名楚家强者的想法,此刻就在“楚发”现身之后,三元宫内门大广场之上却是再次现身数千余人。
而在这数千余人当中,竟然有过半的人,都是楚家原本已经死去的族人。
“难道他们都被夺舍了?”
同时在心底生出这个想法,一众楚家子弟一时之间,却是有些不寒而栗。
“宫主。”
突然,一声凄厉的哭嚎响彻夜空。一个血人不知从哪里爬了出来。
“牧护法?”
于高台之上认出这个血人,原本一直在关注“楚盈”与叶芲瑛以及最后出现的那名持刀青年的风元情,连忙闪身来到这个血人身边。
“牧护法,你这是怎么了?”
“宫噗宫宫主,弟子们,弟子们都”
所以,这会儿在见到“楚盈”的姿态以后,却是没有露出任何焦急。仍旧带着邪笑淡淡的看着对方。
“晚辈出身俗世,并非修炼界的名门后辈。自幼听着长辈们所讲述的道祖传说而长大,心中对此无限向往。
只是在晚辈机缘巧合的踏入修炼界以后,却发现当今修士,都是为求实力不择手段的不义之辈。已非晚辈心中所向往的求道之途。
所以太清重现,对于晚辈来说倒是一件天大的喜事。”
“只是晚辈不敢确定,投身其中就一定能够找到那条真正适合自己的路。”
“哦,原来如此,古某果然没有看错。洛小友的确见解独到,竟能看破如今修炼界的弊病。想来日后的成就也是不可限量啊。”
“古院长又拿晚辈说笑,这哪里是什么独到见解。不过就是晚辈一厢情愿的固执罢了。
若非今日太清重现,晚辈这一生的修炼之途怕也只能止步于此。又哪里谈得上前途无量。”
嘴角的苦笑不由更深,洛书白这般说到。
“怎么会呢?冥冥天道虽然不可预测,但凡事的发生也都是有因有果。
你也说是如果太清今日没有重现,你的一生会是如何。可今时今日,太清不是重现了吗?”
含笑挥手,古太居开口说到,
“还不是人家有个好师父嘛。随随便便找个黑袍一披就敢自称道祖之徒。倘若真的是道祖之徒,为何不敢重聚太清诸脉,反而要建什么太清新门?真当别人都是傻子?那黑袍诡计多端,怎么可能会给新门发展的机会?”
“可从风承阳这两日的表现来看,又不像被人迷惑了心智呀。”
连正青话落之后,其身旁的何茹这般说到。
“所以,在他清醒的情况下做出这种事情,也只能是他主动与别人达成了某种协议。
若非背叛太清,那就还有其他什么事情是我们没有想到的。否则即便解释了那个孽障抢夺弟妻之事,也解释不了他谋害老家主一事。”
顿了一下,风惠旌颇有越说越怒的架势继续喝道,
“而且除了老家主,这个孽障在这一千多年里还先后谋害了不少风家的后辈子弟。实在是罪无可恕。”
伴着吐血,断断续续的开口,牧司徒的话不禁令风元情心中一颤。
“怎么了?弟子们都怎么了?”
“死了,都死了。”
双眼愈加暗淡,牧司徒终于在咽下最后一口气之前,将这个消息告诉给了风元情。
“什么?怎么回事?”
一声惊呼后连忙追问,风元情再次看向牧司徒时,后者已经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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