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两三天,秦肆那次的出现就如同人间幻影一般。
此后一直未曾出现过,苏阮原本小鹿乱跳的心也逐渐安定下来。
这几日她一直未出过太子府,府中有下人时不时的便送来新衣和各色小吃。
花里胡哨又开胃的小吃迷住了她的眼,注意力被成功转移了不少。
第四日,秦肆终于舍得回来了。
一回来便杀到了苏阮的房间,骨节分明的修长大手将帘子掀开。
“阿阮。”
进来那刻,小姑娘左右手各拿着一块糕点,腮帮子还一鼓一鼓的,嘴角边沾着糕点的碎屑。
如同一只耗子一般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直接呛住了。
小脸涨得通红,眼眸都染上丝丝水润。
秦肆见状赶紧上前拍了拍小姑娘的后背。
待其顺过气,忍不住好笑道。
“怎么?几日不见,想我想的如此激动?”
苏阮抿了口茶,听到这话翻了个白眼。
“你又不是我的谁,我日日惦念作甚。”
秦肆嗤笑,还挺记仇。
他没与她多计较这些,而是开口砸下重磅消息。
“听闻你说自己是孤女,怕是及笄礼还没办,我便替你安排,来做你的家人给你补办可好?”
此话一出,碧荷猛的抬头看向秦肆。
高啊!
妙啊!
不愧是太子殿下。
居然用这种方法来宣誓主权。
燕国的及笄礼极其麻烦,一般都是父母操手来办,若是父母不在,则由亲戚来。
不过还有一个例子,一小娘子刚出生便与人定下娃娃亲。
从小便与对方那少年郎感情极好,可谓是情深意切。
到了及笄之年时,少年郎便给那姑娘挽发入簪。
这也算是一个变相的承诺。
自那以后,少年郎与那小娘子感情极佳,白头到老,从未争吵。
然后,燕国的及笄流程便有了新花样。
若是有相好的郎君定好,便可在及笄之礼时给对方挽发。
碧荷不像苏阮,她在京中多年,消息来源格外灵通。
这几天外面闹得沸沸扬扬的,太子殿下回归是一大消息,而回来之时身边带着个娇娇更是一大事儿。
尤其这太子殿下在众人心中的形象是温润如玉但却不近女色。
如今为了一个女郎,还将七公主给罚了禁闭。
这消息更是把京城中的人都惊掉了眼球。
碧荷微微一笑,早已看破一切。
小姑娘一样的双亲健在,人还是皇帝皇后。
太子如今面不改色的说小姑娘是孤女自己亲手来操办及笄礼,除了宣誓主权怕是更准备来个先斩后奏。
可怜见的小家伙不太懂这些,从小生活在山林,哪懂得这些弯弯绕了。
只觉得秦肆对她是真的好,一知半解的点点头同意了。
看到苏阮答应,太子殿下松了一口气。
笑的格外的温和无害,就连语气也愉快了几分。
“今晚宫中有宴会,你在府中待着也无聊,倒不如和我一起去一趟。”
苏阮同意了,秦肆便派人直接给了拿来的衣服。
金色的料子一看就是上品,碧荷服侍着苏阮试穿,嘴中还不停地给她家太子说好话。
“殿下对姑娘可真是上了心,这料子可是前几天刚上供的极品天蚕丝,姑娘穿着真好看极了。”
苏阮面无表情。
“做衣时间较长,他是怎么提前准备好的?而且尺寸居然一分不差。”
碧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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