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月将此事前前后后向月璃说了一遍,然后不由疑惑:“小姐,太妃娘娘的存在根本威胁不到任何门阀贵族的势力,为何还是有人要赶尽杀绝?”
凤月璃如水芙蓉绝美冰冷的脸上,闪过不相信。
这事,绝对不会是门阀贵族做的。
有谁会愚蠢到这种地步,拿自家打拼了十几年的势力做赌注?
凤月璃拿过夏月递给自己的小杯子,起身浇在旁边的水兰花上。
她缓缓开口道:“夏月,你听谁说,是门阀贵族做的?”
夏月不经过思索:“京中的茶楼先生说的啊——”
凤月璃顺手摘了一朵开得正好的水兰花,目光皆在手上的水兰上:“这些终究不是可靠的消息,若我猜得没错,这事情八成是皇子们做的。”
夏月见到自家小姐口无遮拦,蹙起眉头:“小姐,这话可不能胡乱说。”
确实是不能够胡乱说,可是做这件事情的人。
却在控制整个京城的流言,把所有的黑锅都甩在门阀贵族头上,而他置身事外。
倘若她猜得没有错,这件事情就是容惊璃做的。
或许是,她多想了。
月璃浇花完后,起身坐在旁边的石凳上,绝口不提此事。
因为这件事情,说了,对她也没有太大的好处。
白虎兽这些天让容惊尘关得太闷,所以就被放了出来,在惬意地晒着太阳。
有一两只蝴蝶飞过,它有些好奇地追着蝴蝶跑。
夏月见到小姐又不提这事情了,头脑里有千百个问题想要问。
却还是堵在喉咙间,咽了下去。
外头,春雪带了容御墨身边的公公过来。
凤月璃抬起睫毛,神情自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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