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欢喜,一家悲!
萧略厚着脸皮,下令将那些骑兵的战马全部牵走,大功告成了,心情自然开心,于是大摆宴宴,重新招待张辽。
这顿酒,张辽都不知道是怎么喝完的,心中充满酸涩,好不容易熬到次日清晨,随即连招呼也没打,便带人离开了彭城。
回到下邳城,张辽负荆请罪跪在大厅里,如实把事情经过讲诉出来,闻听此言,吕布,陈宫犹如吃了苍蝇般,自古以来,都是主子叫下人怎么做就怎么做,哪有反过来勒索主子的。
派张辽带着五百铁骑去彭城那是为了去震慑,去提醒,去警告,让萧略莫要忘记谁才是徐州之主,可结果呢,鸡飞蛋打,连战马都给丢了。
生气归生气,但吕布还真不敢去兴师问罪,再怎么说,萧略没有公开造反,他总不能去逼着萧略反吧。
陈宫沉吟半晌,开口道:“奉先呐,你也不用太生气,幸好我军精锐都在手中,等到战事一起,我们就能分辨出他的忠奸。”
吕布用拳头砸了下桌案,咬牙切齿道:“我不在乎丢掉一个彭城,唯一让我咽不下这口恶气的是我对他不薄,他却这样对待我,难道我吕布是天煞孤星,注定身边没有真心托付的兄弟。”话毕,起身来到张辽身边,亲自解开绑绳,然后搀扶起来。
“主公,我”
张辽错愕的看着吕布。
拍了拍张辽肩头,吕布微笑道:“什么都不要说了,你跟随我多年,我自然信任你,下去休息吧。”
此话虽短,但却感人肺腑!
张辽眼眶微微泛红,随即深吸口气,抱了下拳,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目送走张辽离去的背影,陈宫感慨道:“你真是令我刮目相看了。”
“我还是我,只是军师没有全部看透罢了。”
吕布说了一句耐人寻味的话,然后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似的,继续忙碌起来公务。
……
这下又多出五百匹战马,萧略紧忙下令典韦继续增加骑兵人数,从初始五百人直接上升到一千五百人,初步具有了战斗力。
现在萧略手中握有步兵八千,弓箭手两千,骑兵一千五,加上后勤供给三千左右,所有算下来已经稳稳超过刘备兵马,心中多多少少踏实不少。
“鳌江。”
“主公唤我何事?”
鳌江放下手中竹简,抬头看向萧略。
“知道我为什么要选你做参军嘛?”萧略笑问道。
“知道,主公是想打场胜仗,恐又担心拿捏不准战机,故此想与我一同拿个主意。”鳌江回答道。
萧略摇摇头,道:“打仗是典韦他们的事情,况且我们据守城池,我并不担心什么。”
鳌江眨巴几下眼睛,茫然不解:“那主公到底是何意?”
萧略淡然一笑,道:“想让你帮我拢人心,提士气。”
闻言,鳌江茫然不解,他又不是主公,说话根本没有份量,估计就算扯破嗓子喊也不会有太大的效果呀。
不过,萧略既然这样说,应该有着什么打算,故此他也没有追问,等着萧略继续讲话。
“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不太理解,我的意思是让你长期在兵营中做思想疏导,分批分波的渗透他们思想,提升士兵们的意志力,简单的说,就是让他们具有凝聚力的同时,也要有一种强烈的归属感!”
鳌江有些似懂非懂,见状,萧略并没有着急,他很理解有些新鲜事物完全颠覆了古代人思维意识,这并不是说,古代人脑袋笨,很迂腐,而是本身没有经历过,更无积累经验可谈。
“这么跟你说吧,你的任务就是想办法让士兵们把兵营当做是自己的家,打个比方,家里人被别人欺负了,你会选择打跑敌人,还是选择逃跑。”萧略循序渐进的开导道。
“当然是打跑敌人。”鳌江回答道。
“对,大概就是这个意思,想办法把士兵们拧成一股绳,生死与共,你就是首功一件了,好好琢磨琢磨吧。”
萧略极为看重思想疏导,若是没有记错,在他还没有穿越到这里之前,曾经就有一位叫张角的人,此人自称是天师,仅凭“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十六字口号,就牢牢控制住几十万人的思想,还差点把大汉推翻,足见思想力量的恐怖程度。
最重要的是那些黄巾起义的人,绝大部分都不是士兵,然而就是这样一群人居然无数次打败正规军队,这就很值得让人思考。
“主公,我有件事情,不知当讲不当讲?”鳌江忽然想起什么,谨慎的道。
“但说无妨。”
萧略披着外衣,坐在火炉旁取暖,看起来心情极为不错。
“之前主公与张辽所言想伏击曹军,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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