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北美大陆的西部,《洛杉矶日报》内的安妮正在情绪高涨的和同事们“挑灯夜战”,查找着照片上的人的身份。
维克托却坐在自家的小楼内,端着酒杯,看着窗外的大雨,装修豪华的室内回荡着弗朗茨.约瑟夫.海顿的《G大调第九十四交响曲·惊愕》,有力的和弦让维克托如痴如醉。
一丝咖啡豆的香味飘来,德维尔蒂送上来一杯咖啡,将维克托手中的红酒拿走。
自从跟随了维克托以后,德维尔蒂和安娜两女的生活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德维尔蒂将母亲送入了圣萨尔多市区内的一家“私人疗养院”,自从她的父亲死去以后,她的母亲就一倒不起,德维尔蒂挣扎着生存在梵迪诺平民窟,见识了各种各样的“黑暗世界”,直到她遇到维克托。
是眼前这个男人改变了她的命运,让她不再恐惧自己日后的生活,德维尔蒂心中将维克托视作了自己的“救世主”,她愿意为了这个男人奉献自己的一切。
维克托手轻轻的抚摸着眼前这具年轻的身体,思绪却在发散。
安妮收到的信的确是维克托安排人寄出的,因为他知道,如果这些“照片”他让人放出去的话,那群“王八蛋”绝对一点皮毛都不会掉,反而是“慈爱院”内那些收到伤害的女孩们,绝对会“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像世界上重来都没有这些人存在过一样,在萨尔瓦多想解决这个事情,无疑“痴人说梦”。
自从十九世纪以来,美国一直视美洲为自己的势力范围,提出了著名的“门罗主义”,喊出了“美洲是美洲人的美洲”这一句著名的话。
只是在初期美国限于实力不足,在西半球地区事务上显得很低调,没有和欧洲列强抗争。
美西战争胜利后,西奥多·罗斯福总统在“门罗主义”的基础上,进一步提出了“罗斯福推论”,将“美洲是美洲人的美洲”这句话变为了“美洲是美国人的美洲”。
在这种思想下,西奥多·罗斯福以及历任的美国总统,一手挥舞着大棒,一手挥舞着“经济援助”,担当起了维护西半球的稳定与安全的职责。
萨尔瓦多也同样如此,美国在背后一力支持着军政府独裁政权,对付国内的左翼力量,他们为了自己国家的一些私人公司的利益,将一些进步的民族资本,民主社会政党也一起打入“左派力量”。
直到古巴巴蒂斯塔政权的倒塌,卡斯特罗后面慢慢宣告了古巴的“社会主义”属性,美国人才愕然发现,社会主义阵营在加勒比海,这个美国人自己的后花园深深的“楔入”了一颗大大的钉子。
拉美各国的左翼力量在古巴的支持下飞速发展,美国人逼不得已,才更改了对拉美各国的政策,宣扬“美国一贯支持拉美各国民主独立”,放弃了对各个独裁军政府的支持,当时拉美二十个国家就有十三个是军政府独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