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元翘翘回学校参加期末考试并不是考这个学期开的所有科目,只是其中四科,而且她从班主任那里拿到的考试安排,也并不是她要考的这四科是一天考一科,可在和两个剧组协商之后,还是请了五天假。
她们一行回到帝都,下飞机时已经晚上九点多了。在坐车回家的路上,看道元翘翘的电话不停,陆美丽好奇的问:“有很多事要处理吗?都等不了明天吗?”
元翘翘挂掉手中的电话,道:“别看我请了我请了五天假,好像很清闲似的,其实时间很紧张。
就算公司那边的事有姑姑呢,我不用过问,其它杂七杂八的事也不少,回到帝都,这脚一落地就闲不下来。”
“真就那么忙?你这话说的好像少了你,那些事就没人做了似的,可你之前呆在剧组不也没耽误什么。”陆美丽觉得她有点夸大其词,吐槽道。
刚才元翘翘打出的电话,朱桂云都听到了,知道她一会儿要处理什么事,忙解释:“翘翘没诓你,这事却是耽搁的时间有点久了,按道理说早该处理,只是剧组里人多口杂的,而且翘翘热度正高,媒体一直盯着她,不好动作,这才拖到了现在。”
她将倚天剧组替身摔死和群演毁容这件事,还有剧组后继的处理方式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
陆美丽听到剧组竟然出了这种大事故很是吃惊,待听说剧组是给了摔死的家人十来万赔偿款,而被严重烧伤毁容的群演只支付了前期的住院费和医疗费,后继烧伤治疗的费用一分都不肯掏,忍不住道:“不是吧,一条人命才十来万就给打发了?
还有毁容的那个,到底烧成什么样啊,要是严重的话,怎么也得给出现修复一下,至少能出来见人吧?不然,这人后半辈子岂不废了?
怎么这么吝啬啊,那么大的剧组,那么大的投资,又不是没有钱,不拘从哪里省一抿子这钱就出来了,何必弄得这么难看。”
朱桂云点头道:“是啊,是啊,所以这两家人很是不满,正在和剧组打官司。不过虽然提起诉讼了,但好像胜诉,多要钱的可能性不是很大。”
陆美丽慨叹了一句剧组不做人,目光落在元翘翘的身上,质问:“这是剧组和那两家人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不会发善心,发到他们身上了吧?”
不等元翘翘回答,她又道:“不是我冷血。那个替身和你稍微有那么一点瓜葛,可他的工作内容就是那个,他的死亡是意外,是剧组或吊威亚的工作人员的责任,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他并不是替你去死的,所以你根本没必要管。
至于那个被烧伤的,更是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如果你要管那个摔死的替身,我能理解,但你管这位,未免有点太圣母了吧?你就算有钱也不是这个花法。
况且,你就不怕人家缠上你,不仅仅是钱的事,还有打官司请你出来作证什么的。”
元翘翘耐心的和她解释,“表姐,我没有一上来就管,我是找人打听了一下这两家人的情况才做的要不要管的决定。
我也不是圣母心发作,只是就算他的工作内容就是这个,并且他的死亡不是我的责任,可他确实是给我做替身时出的意外,这一点是不能否认的。
人是直接死在我眼前的,前一刻还活生生的人就这么在我眼前死去,我做不到无动于衷。如果我没有能力也就罢了,既然有这个能力,并且他的家庭情况也确实不好,所以不管是补偿也好,还是为了让我的心好过一点,又或者是其它原因,总之,我出点钱,至少心安了很多。
至于烧伤毁容的那个,我帮扶他,也不是什么圣母心,他烧伤很严重,身上的烧伤有衣服遮着,不管怎么吓人外人看不到,可脸上的烧伤怎么遮掩?而且他从鼻梁到下颌骨那不知道是被钉子,还是尖锐的石头划开了一道长约五厘米的伤口,深可见骨,即便将来做整容手术,也不可能将这道疤痕完全消去。
正如你所说,如果不修复一下的话,顶着那张脸几乎没法见人,届时这个人就废了。可他才多大年纪,还不到三十岁,有上有老,下有小的,家境也很一般,明显支撑不了庞大的整容费用。
如果我不知道也就罢了,既然知道了,而且我还成立了一个慈善基金,所以就出手帮他一下,将他列入慈善帮扶人选。
至于这两家人缠上我的问题,你放心吧,不会有这个可能的。
就算我考虑的不周全,还有我身边的人呢,宽姐绝对不会让我出什么有损形象的负面的,所以律师会跟着一起出面,因此,他的家人在拿钱的同时,还会签一份协议。
虽然这两件事都由慈善基金那边处理,但这两件事的情况不一样,后者根本不需要我出面,只要慈善基金那边的人办理就行了,因此他和他的家人或许从头到尾都不知道我的存在。”
“你心里有数就行。”虽然陆美丽依然不赞成元翘翘的做法,但见她已经都做好了决定,而且摆明都吩咐下去了,她也不好再坚决反对。
……
到了家门口,她们一行下车时,发现慈善基金的负责人高要带着律师已经到了。
元翘翘开门进屋,将人带到书房说事,陆美丽跟在后面一起进了书房。
其实关于已经死去的那个替身的家庭情况,高要可以说倒背如流,但还是将手里那本放着其家庭情况的文件夹打开,这才开口:“原本你打算直接死者家属一笔钱,后来在了解到了他家里的情况之后,决定换成房产。
我和始于地产的张经理,还有明源的李总联系过,内部价挑了几处,你看一下,哪处更合适?”
元翘翘拿过来写着地址的那几处房产看了看,挑中了一套在现在这个阶段看起来比较偏,不过等地铁五号线修好之后就位于地铁站旁,三环边上的一套三室一厅两卫的房子,还有一套位于四环,现在看起来那个地方比较荒凉的六十多平的小商铺。,
将挑好的房产递给高要之后,元翘翘问一旁的律师,“这两处房产要落到死者的孩子的名下,并且要确保在孩子未成年之前,不管他的监护人是哪一位,都没有转卖的可能,能做到吗?”
这个要求非常容易,那律师毫不犹豫的道:“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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