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借礼服的记忆对元翘翘来说,并不美好,但和做整体造型相比,她忽然觉得要轻松多了,这一一整天,不要说发型换了多少种,单说她的妆容,因为要改妆,她单洗脸都感觉再洗下去,估计脸皮都该洗下去了。
因此在礼服、鞋子、发型、妆容、首饰等等全都确定下来之后,她又在丽人行做了一个脸部的深度美容保养,这才回家。
朱桂云一到家就钻进了厨房,忙起晚饭来元翘翘整个人又靠墙而立,练起了身姿。
很快,一桌清淡但兼顾到营养的晚饭端上了餐桌,洗完手,坐下吃晚饭的元翘翘接过干妈递过来盛着玉米胡萝卜猪肚汤的汤碗,关心的问:“妈,营养师的成绩下来了,你是拿证就行了,还是还要面试?”
明明去年下半年她也参加了营养师资格考试,可干妈考过了,她却没考过。虽然知道自己下的功夫没法和干妈比,可面对出来的结果,她仍不由自主的郁闷。
看到她怏怏的样子,朱桂云笑了一下,道:“直接拿证,不用面试了。
不过国内目前这块分得还不详细,我拿的只是公共营养师的资格证,而且只是一个四级的,所以我打算再香江这里考一个专业的,比如运动型、餐饮型或药膳型营养师资格。”
直到报考,元翘翘才知道关于营养师资格证这块,现在国内根本不重视,直到零八年才正式将其纳入国家统一考试。同时,这个时候,别看香江已经回归好几年了,可很多事依然对内地人员关着大门。
因此,听到她说要来香江考试,元翘翘睁圆了眼睛,惊讶的道:“啊,国内考生可以来香江参加营养师资格考试吗?”
早在准备参加考试前都打听清楚的朱桂云答道:“以个人的名义是不行的,但如果是香江的企业雇工,可以由公司的名义参加,这个是可以的,这事你不用操心了,丽人行的伊莎都帮我打听清楚,帮我办好了。”
闻言元翘翘了然的“唔”了一声,没有深究下去,反正她只要知道干妈考这个资格证是为了她就行了。
吃完饭,她又看了一会儿专业课的书,然后练了两遍韵体操,明明才九点半,就在干妈的催促下,早早的洗漱上床休息去了,谁让她明天还有一场仗要打呢,需要睡饱了,养出好气色。
一夜好眠,只是次日清早,刚刚六点多,不管是元翘翘,还是朱桂云,都还没起床的时候,家里的门铃就被摁响了。
在元翘翘这个年纪本就是贪睡的时候,而且又因为她工作的关系,一般情况下,如果清早没有工作安排的话,她是没有早起这个习惯的。
所以听到扰人清梦的门铃声,她忍不住低咒一声,拉过抱枕将耳朵掩上,整个脑袋埋在枕头和抱枕中,装作没听到门铃声,翻过身,继续睡。
她没起,可朱桂云担心有什么事,因此穿着睡衣忙忙的去开门,看到门外的站着的是熟人,一个眉清目秀二十来岁的姑娘,是宽姐办公室的助理唐娜,担心的问:“唐小姐,是你啊,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唐娜边进屋边道:“没事。只是宽姐给我转职,让我给戴安娜做执行经纪,我昨天才交接完,从今天开始就要在她身边上班了,正好今天是举行金像奖的大日子,所以我过来看看,盯着一点,查漏补缺。”
听了她这话,朱桂云尴尬的笑了笑,点头道:“哦,是这样啊,挺好的,挺好的。”
尽管元翘翘还想睡,但被吵醒之后,哪里是那么快就睡得着的,所以听到她俩的对话声,她忍不住从卧室出来吐槽:“老大,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金像奖颁奖礼是晚上八点在尖沙咀的文化中心举行?
现在是清晨六点零八分,你不觉得你来得太早了吗?就算我要准备,也是吃过了午饭去造型师那里,开始化妆,梳头发,换衣服什么的。
你一大清早跑到我家,为了工作这份心是好的,可你”
“翘翘!”朱桂云打断她,笑着对唐娜道,“唐小姐,对不起,真不好意思,我家翘翘有点起床气,刚才她那话并不是责怪你,只是她没睡好,脑子糊涂之下的胡说八道,你多包涵。”
被好一顿数落之后,唐娜也知道自己因为升职转岗之后,太过兴奋,而且不同于宽姐工作室的其他人,都觉得元翘翘笑盈盈的,非常好说话,但作为宽姐的助理,她没少看到她反驳宽姐,并且哪怕在宽姐的施压下,依然坚持己见,不肯改主意,知道她其实只是看起来性子好,其实非常有个性。
尽管转职为执行经纪之后,依然是要从宽姐手里拿工资,但元翘翘也成了她的顶头上司,所以她想在第一天就给元翘翘这个老板留下一个好印象,结果这个好并没有讨到,反而弄巧成拙了,因此听到朱桂云这么说,忙道:“不,不,是我的错,我是太心急了,我第一次做执行经纪,没经验,怕做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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